云虞初驚了瞳孔地震。
親了一下,就這么放過她了?
顧淮扛著云虞初一路上走回了未央宮,掉了一大群人的眼睛,隱形眼鏡。
侍衛一號:沒看錯吧?剛剛帝君扛著一個刺客進了未央宮?
侍衛二號:沒有錯!還是個女刺客,渾身黑不溜秋,帝君扛米一樣進了寢宮。
侍衛三號:沒想到帝君好這口?
侍衛一號:那嬌貴妃怎么辦呢?
侍衛二三號:剛剛那個女刺客和嬌貴妃長得很像!
侍衛一號:破案了,帝君和貴妃真會玩!
自此宮中還是隱晦的傳起了嬌貴妃和南淵帝君的閨房愛好。
許公公辦事麻溜,速度給云虞初準備了一套上好綢緞做的睡衣。
只是拿在手里的云虞初人麻了,這哪是睡衣,就兩塊布啊啥也遮不住啊。
回到房間的顧淮看到自己的嬌嬌兒還是穿著那一身黑衣,背對著自己,放下手里的茶杯走到了床邊。
“衣服不好看?”
云虞初聞聲回頭,搖了搖頭:“好是好看,只是臣妾不太適合。”
顧淮拿過云虞初手里的兩塊布,臉上陰沉將睡衣丟在了地上,冷聲道:“許德勝你給孤穿上這兩塊抹布。”
許公公:?
他一片苦心終究是錯付了?
許公公被顧淮這么一講,半條命都差點走了。
連滾帶爬應道,然后撿起了地上的衣服:“奴才穿,這就穿。”
“滾出去。”許公公得到命令衣服穿衣一半,又連忙爬了出去把門關上。
屋子里,只剩下云虞初和顧淮兩個人。
云虞初垂著眸子也不太敢輕易動,身側的男人忽然起身去了后房,云虞初抬頭就看到男人慵懶的走向自己,手里拿了一件白色的里衣。
“穿孤的。”
云虞初愣愣的望著顧淮,漸漸地紅暈染上了面龐,整個人漲得通紅,這真是要同床共枕的節奏啊。
“嗯,要孤給你換么?”
他語氣冷冷云虞初卻聽得出帶著笑意,她觸碰到顧淮的手就跟觸電一點,連忙搶過他手里的衣服。
“臣妾,臣妾想著自己換。”
說完,灰溜溜的跑到了后房。
顧淮瞧著逃跑的某個人,摁住胸口,發病的時候這里是絞痛如噬心,而他見到云虞初胸口很奇怪,不是難受,卻是說不出的感覺。
宛然又想,他的嬌嬌兒夜晚不惜出行,自己到底是什么東西沒有滿足到她。
是什么寶物她想要嗎?難道是不愿意討好自己,出此下策。
想來,俊臉又漸漸地冷了下來,半響都沒見到云虞初出來他便耐不住的走了進去。
正瞧見云虞初松松散散對她來說有些大了,嬌嬌兒穿著自己的袍子,兩條白晃晃如蓮藕的腿若隱若現。
小臉干凈皙白透著紅,她是好看,顧淮不予否認,不知為何他又覺得此時此刻的云虞初是他見過最好看的。
喉結滾動,不自覺的上前抱起云虞初,起先人還有些掙扎,他淡淡道:“愛妃再不睡,孤就要生氣了。”
說完以后懷中的小人就真的不再掙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