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話怎么說來著,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動了手是禽獸,不動手禽獸都不如云虞初嘆,終究是逃不過啊,瞧著顧淮的面容自己也不虧。
她被輕輕放在床上,顧淮下了床吹了燈,聽著他輕巧的步伐上了床,云虞初的心跳的越來越快。
修長的結實的手臂牢牢地圈住了她,他的下巴靠著她的頭頂,好聞的檀香霸占了她整個嗅覺。
夏日里顧淮的低溫竟然還是這么低,怕熱的云虞初險些有些貪婪他的體溫。
只是過去許久傳來均勻的呼吸聲,顧淮真的什么都沒對他做。
這么多次,云虞初懵了,難道顧淮真的沒有對她那個意思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她真的只是一個單純暖床的?
浪費她這么一個大好的絕世美女暖床,這是人干的事?說的過去?轉眼她又搖了搖頭,自己在竟然在期盼些什么,顧淮不想睡自己是好事。
漸漸云虞初在顧淮舒適的懷里陷入了夢鄉。
夜寂靜,顧淮翛然間睜開眸子,碧色的瞳孔隱約泛著紅光,一瞬間眼眶布滿了血絲。
心中生起一股絞痛讓他難以呼吸,額頭鼻間滲出冷汗,他緊緊咬著牙垂著頭,順著月光看向自己懷里熟睡的少女。
殺戮的念頭在他心中騰然而生,只要殺人,只要見血他就能不疼。
殺了她,把她殺了!
他放開懷里的云虞初,伸出手掌,一手掐在了云虞初纖細的脖子上。
只要稍微一用力,她這么細的脖子一擰就斷。
她死了,就不疼了。
夢中的云虞初不滿的哼了一聲,實在是太困了迷糊之間以為自己又是在凌云之巔,夜里小團子又睡覺不老實。
她伸手抱過“小團子”的肩膀,輕輕拍了拍:“不要怕,我在的我在的,安心睡覺。”
顧淮回神,整個人怔住了,猛然收回自己剛剛掐在云虞初脖子上的手,有些發抖。
再小心翼翼的看著睡熟的人,還好,還好她沒有事。
一夜過去,云虞初壓根不知道自己差點丟了小命。
難得一次睡的自然醒,而且昨晚上驚心動魄可怕她累著了。
拍了拍身側,顧淮的身影早就消失了。
只是她不知她在未央宮歇息的消息早就傳遍滿天下了,包括民間。
南淵國百姓們都在傳,他們偉大的帝君終于開始不胡亂殺人,有個穩定的妃子了,簡直就是普天同慶!
但是大家又一度開始慌了起來,依南淵帝君的性子,一起為云虞初擔憂,不知道她能活多久。
云虞初醒來不久被未央宮的婢女們服侍梳妝好以后,差不多就可以用午膳了,但暴君的身影卻沒有按時出現。
許公公瞧著云虞初盯著門口看的樣子笑著問道:“貴妃娘娘可是在等王上?”
呃(⊙o⊙)…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
畢竟平時這個點暴君都會出現投喂自己,忽然一下子不出現她竟然有些不習慣。
她又有些心虛,不會那個壞家伙又忽然準備什么事來嚇她?
誰說不是呢,放著她這么個大美女真的只是用來暖床啥也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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