釋懷和尚心中想:“果然,原來是這個老東西在背后撐腰。”釋懷和尚很清楚,穆老說的副會長是指首都證監會的副會長,作為中央領導的監管體系之下一行兩會之一證監會的副會長,管理著證券行業大大小小的各種事情,行業地位之高、權利之大可不是一般人可以比的,如果這個人在場釋懷和尚還真沒有辦法,但是如果這個人不在,只是擔心事后找麻煩的話,釋懷和尚還真不怕。
釋懷和尚笑了笑對穆老說道:“那既然那位交代的事情,那自然是要好好辦了。”
聽著釋懷和尚的話,穆老略微松了口氣,想著:“這個釋懷和尚也不過如此,果然還是怕了。”
這時釋懷和尚再一次地說道:“但是陳逸我也一定要帶走,那就這樣吧,我就在這里等著,也不用去樓上辦公室了,畢竟還挺麻煩的,如果陳逸查出有罪那該怎么辦就怎么辦,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那我就要把人帶走了。我記得這種程度的簡單調查,就只是問個話吧?”
穆老聽到釋懷和尚的后半句,臉色一下子就不好看了,他很清楚自己的能量不如眼前的釋懷和尚,除非自己占理,否則對方要將人帶走自己還真的沒有辦法,就連事后都不能找麻煩。
自己已經祭出了大旗,但是對方卻根本不在意,這就讓穆老有些為難了。
釋懷和尚看到穆老陰沉的臉色笑的更加開心了道:“怎么?您難不成是在對方無罪的情況下依舊不想放人?想要強行將人留在這不成?”一邊說著眼神直勾勾地盯著穆老。
穆老輕輕一嘆,陪著笑臉道:“怎么會呀,你想哪去了?我怎么會做這樣的事情啊?那就按照釋懷師傅說的辦,趙婷啊還不快去詢問這個陳逸如果沒有確切證據定罪的話,那就趕緊放人。”
趙婷雖然依舊是云里霧里,也有很多想要詢問的,但是她知道現在并不時詢問的好時機,于是點頭應了聲是便拿出手機給談判專家打電話,讓他再去陳逸那重新詢問一下,還特意強調了這一次會開啟全部的錄音錄像設備。
之前雖然也錄音或者錄像了,但是畢竟其中有不能被公之于眾的成分在,所以都沒有保存,僅僅只是讓在監控室的人能看到而已,現在提示所有錄音錄像的設備都將開啟,那就是說這一次錄的是要保存的了,所以就只能是中規中矩的問,并不能有任何的誘導。
談判專家雖然不知道為什么在陳逸還沒有松口,周杰也沒有作偽證的情況下要這么做,但是他也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自己該詢問的,所以也僅僅只是照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