鳴人平靜的站在上面,俯視著下面的場景;居高臨下,不外如是。
“會當凌絕頂,一覽眾山小。”
“這個高度,還是太低了。”
平淡的聲音自鳴人的口中說道。
他所指的自然不是這個酒店的高度,而是自身。
或許在這個世界,他看所有人包括不從之神,都是底層的螻蟻;但在更強的世界,是否有更多的強者看待自己也是螻蟻一樣的人物?
這不是可能,而是必然。
但這樣才有意思,不是嗎?如果一出生就站在山頂,除了孤獨之外,是否又會向往山下的風景?輕易得到的東西總是讓人不珍惜
只有自己一步一步爬上去,拼盡全部得到的東西才是異常珍貴。
心隨意動,空間戒指之中一個酒杯,一壇美酒飛射而出;酒從壇中流出,進入杯中。
隨手將酒杯握住,鳴人喝了一口。
烈與柔并存,在鳴人的口中散發著酒的濃香。
他不討厭酒,只是比起酒來更喜歡茶。
但有的時候,有些氣氛和環境下,喝茶真的不如喝酒。
“要來一杯嗎?”
鳴人喝酒的動作沒有停頓,平靜的說道。
“并不需要。”
一條漆黑色的蛇自墻壁之中盤旋上升,出現在鳴人的面前。
“什么事。”
“吾主的話。”
蛇的口中,冰冷的聲音吐出。
“吾主希望大人將戈爾貢之石交與她,這樣,才能以最強的姿態來為大人展示價值。”
“呵呵。”
“智慧和實力不存在必然的關系,也不是實力能夠體現出來的。”
鳴人平靜的說道;甚至于他此刻的心情有些不滿。
雅典娜,這位智慧女神,最終,就是這樣展示自己的智慧的嗎?
他想要看的是智慧,而非實力;否則,在最開始他就可以將戈爾貢之石還給她。
“但戈爾貢之石本就是吾主力量的一部分。”
“所以?”
“身與心的完美,才能更好的展現吾主的價值。”
說完之后,這位漆黑色的蛇便盤旋在原地,等待著鳴人的回應。
“真是,極為無趣的陽謀。”
“你應該能夠想到更有意思的辦法的,雅典娜。”
鳴人的聲音在空間中散開,他似乎在刻意的說給誰聽。
“早在你來到島國的瞬間我就已經感受到了,還想在我面前隱藏嗎?”
“那么,弒神者,你是否答應妾身的條件?”
銀色的長發在月光下散發著絲絲的光芒,精致的小臉沒有絲毫的表情;雅典娜自蛇的身上脫離開來,古井無波的看著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