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現在,卻就這么被無情的權能所燃燒殆盡。
即便是具備著咒力的他們也只不過勉強多稱一會兒罷了。
這樣的情況下,他們只有一種可能性活下來,走到這里,走到沙耶宮馨他們所處的這里,這是整個東京唯一沒有被火焰覆蓋的地方。
手中拿著天叢云劍,散發著淡淡光芒的清秋院惠那;也唯有作為須佐之男的一部份權能也是最早的鋼之屬性神天叢云劍才能勉強壓制沃班全力施展業火之斷罪者權能下的紅蓮業火。
但,也僅僅壓制罷了,清秋院惠那不是須佐之男,也發揮不了天叢云劍的全部實力;即便天叢云劍本身也擁有著不弱力量
卻也不可能使用,更不敢。
它如果想要將自身的力量覆蓋到整個東京,除非是須佐之男全力輸送神力,否則哪怕耗費它所有的力量也做不到。
而且,只要它大規模的綻放自己的力量,那么它必將會吸引到弒神者的注意。
須佐之男,并不比其他國家的神明要強。
否則,也不至于一直躲在暗中。
幾個人便一直在東家的路上行走,一路上除了焦黑的建筑物和焦黑的尸體,他們見的最多的,便是那些具備著咒術,沒有被瞬間燃燒的“熟人”
他們是最痛苦的,別人再此高溫之下,幾秒鐘便會被燃燒殆盡,他們卻要持續一分鐘甚至更久,咒力越多,能夠承受的時間越多,承受的痛苦也就越多。
一路上的悲鳴,哪怕是他們,臉上也不由得露出不忍之色。
不過,不忍歸不忍
當有的咒力強大的還保留著意識的人,向他們的方向跑來之時。
他們第一時間做的,便是將他殺死。
隨手扔出一道鋒利的苦無,射穿了帶著火焰奔跑的人的脖子,甘粕冬馬像是什么都沒做一樣,依舊帶著輕佻的面容。
“為什么要這么做!”
清秋院惠娜有些不忍的問道,在大自然中長大的天然少女,她對于這種殘忍的景象,還是有些難以承受。
“雖然有著天叢云劍的保護讓我們隔絕了這些業火,但誰能保證對方進入這個區域之后,火焰是否會繼續燃燒呢?
我可不想死啊,你們,想必也不想吧?”
隨意的像是什么都不在乎的語氣從這個看似落魄的男人的口中說出,如此厚顏無恥的話,當真是讓幾人氣的有些發抖。
“不要將我們想的........”
還沒等清秋院惠那說些什么,甘粕冬馬直接打斷了對方的話。
“是是是,是我一相情愿;不過,在座的各位身份可是比這些家伙珍貴上太多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我可擔當不起啊。”
難得的,甘粕冬馬用上了正經的語氣,但是在那些家伙的耳中,確實如此的嘲諷、充滿寒意;原本針對于沃班的憤怒,也不由得分出了一些給予他。
“怎么,都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我都要害羞了啊.......莫非是覺得我說的錯了?”
“可是各位,要知道,那位少女可是在最開始就提醒了我們啊,不是我們一直在拒絕她的好意嗎?如果答應的話,這樣的事情可能就不會發生了吧?”
“您覺得呢?我尊敬的部長大人?”
“呵呵呵。”
隨意的笑了笑,甘粕冬馬便也不在多說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