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班主任發飆,不少人都為柳長哉暗自捏了一把汗。
瞟了黃光明一眼,柳長哉還真把他當成是透明一般,繼續走他自己的。
拉開椅子,放好挎包,柳長哉很自然的坐到了座位上。
“你!”黃光明指著柳長哉,當場就叫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雖然平常柳長哉也是班上的一個刺頭,可好像也沒向今天這么的拽,居然連自己的話都當成了耳邊風,把自己看成是透明的了!
“你讀的都是什么書,什么叫尊師重道都不知道嗎?你腦袋里裝的是屎吧!你他嗎的給我滾出去!”好不容易,黃光明終于是憋出了一句話來,同時他‘蹭蹭蹭’的怒氣沖沖的向柳長哉走了過來。
再次抬頭看了黃光明一眼,柳長哉有些不能理解黃光明為什么突然間會變得如此的憤怒,并且對自己充滿了敵意。
按理說他也不是第一次遲到了,怎么就和往常的情況不一樣呢?難道有什么步驟是自己忘了嗎?
努力的回想著,柳長哉模模糊糊的才從那破碎的記憶里找到了一些片段,似乎是自己缺少了一聲‘報告’。
盡管明白了這事是自己有所欠缺,但柳長哉依然弄不明白為什么這班主任突然間就憤怒如斯。
顯然,以柳長哉的情商,還不能理解給別人面子這個問題,同時對于禮貌道德這種東西早就不知道被他拋到哪里去了。而以他曾經的主神的高度,顯然也不會考慮這方面的事情。
根據殘留的記憶,柳長哉知道自己這時候最恰當的做法就是乖乖的按照這個胖子所說的話‘滾出去’。
可是現在對方擋住了自己出去的路,自己怎么按照對方的話走出去?
教室也就是這么大,列與列之間的過道滿打滿算也就只有一個多點的身位,平常兩個人迎面碰上都得側一下身子才行。不過黃胖子可不是身體還沒完全張開的高中生,以他那肥碩的身形,說他一個頂倆那也是毫不夸張的。
因此光是他一個人就已經把過道給‘塞滿’了,柳長哉想從這條過道走出去那基本是不可能的。
高三11班的座位都是單人單列的,每隔兩個星期就從左往右的挪一列,好讓每個同學都可以輪流坐到中間去。可眼下恰逢柳長哉所在的這一列挪到了最邊上的位置,也就沒了另外一條道可走了。
略一思索,柳長哉猛地一躍,直接就從右手邊一列這位同學的課桌上翻到了隔壁的過道來。
“柳長哉!我這是讓你耍猴嗎?你給我站住!”看著這翻來跳去的柳長哉,黃光明的眼珠幾乎都要噴出火來了。
被黃光明這么一喝,柳長哉登時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了,他不明白自己這又是哪里錯了。
用不了幾步的功夫,黃光明就已經走到了柳長哉的面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