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秋白垂下眸,道:“不足以讓她做什么,但足以讓我了解她的弱點,對她做些什么。”
“師傅,我已經安排好了。”
“謝家最強大的兩代人,毀掉一個,就等于毀掉另一個,您可信我?”
徐秋白面色羸弱,雙目里滿是憧憬跟祈求。
谷主看他半響,忽笑了,溫柔撫摸他的臉頰....
“阿律,我自然信你。”
廣陵谷三人逃出都城后,剝皮重傷,被抬了下去,但徐秋白抬眼就看到自己的師傅陰沉沉看著自己。
他不說話,只站在那。
“過來。”
徐秋白走過去了,卻猛然被廣陵谷谷主伸出鷹爪般的手掌掐住了咽喉。
活生生被他拉到跟前。
徐秋白面上露了懼怕,“師傅....”
“我瞧你,對那謝家女頗有愛慕阿。”
徐秋白皺眉,略隱忍,“不過是演戲而已。”
“都已被戳穿了,還演戲?”
“謝明謹高傲,跟她的母親一般,內在桀驁,若我一心癡戀于她,她反而不屑,我這般算計,并未為她沉迷,她才會覺得稀罕,那日她失了理智,竟容我廢話,就說明她是受到影響的,固然很少,但...聊勝于無。”
“呵,還能被你蠱了上床奪走元丹不成?還是會將天人合一的秘密告訴你?還是將謝家的真正的根基托付?”
谷主十分嘲諷。
語氣卻危險。
徐秋白垂下眸,道:“不足以讓她做什么,但足以讓我了解她的弱點,對她做些什么。”
“師傅,我已經安排好了。”
“謝家最強大的兩代人,毀掉一個,就等于毀掉另一個,您可信我?”
徐秋白面色羸弱,雙目里滿是憧憬跟祈求。
谷主看他半響,忽笑了,溫柔撫摸他的臉頰....
“阿律,我自然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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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謹出了都城,趕到了焦城。
此時,焦城中的烏甲軍已經撤離趕往邊疆,街上的百姓似乎并沒有為多日前的動靜所擾。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小日子,除非國破家亡,或者朝廷政改,否則那些王族世家還有正邪風波,其實與他們都無干。”
王九靠著欄桿如此道。
天狗:“主上您做不了這樣的普通人。”
明謹轉頭看他,天狗說:“您以前說過,因為出身而得尊容跟教養,因此自命不凡,若是出身平凡而甘于平凡,那就不是你了。”
他這話有些冒犯,但又恰恰是她自己以前說的。
“所以啊,縱向尊容富貴而于風波來前求平凡安生,是太貪了。”
明謹閉眸嘗了一縷風,待拓澤趕來后睜開眼。
“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