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求自己喜歡的事物,這是每個人與生俱來的權利,何談貪心呢?”
林謙望著奧黛麗·阿諾特那稍顯憂郁的笑容,他凝望著對方,嘴里輕聲寬慰道
“按自己希望的方式生活不叫貪心,要求別人按照自己希望的方式生活才叫貪心。”
“你的性別不該限制你喜歡任何東西。”
“你應該是從喜歡里得到力量和快樂,而不是花光了力量和快樂去喜歡。”
“所以……”
“繼續做你自己吧。”
說到最后,林謙的語氣變得格外溫柔,他抬起手幫奧黛麗·阿諾特耳邊散亂的發絲歸攏到耳后。
望著奧黛麗·阿諾特那靈巧的小耳朵,林謙不知為何,突然鬼使神差的輕輕揉捏了兩下。
面對林謙如此突然的親昵舉動,奧黛麗·阿諾特根本沒有反應過來,她呆呆的望著林謙,與此同時,她被林謙揉捏的那只小耳朵,瞬間變得紅通通的。
“你……”
“你干嘛。”
奧黛麗·阿諾特聲音宛若蚊蠅,微微垂著頭,臉上寫滿了少女的嬌羞。
無論她在外人面前表現得如何尊貴優雅,眼界如何開闊,但仍舊改變不了她今年只有19歲的事實。
“你耳朵生的太好看了,我沒忍住……”
林謙腦中劃過各種各樣的說辭,但最后還是選擇了實話實說。
在林謙這句話說出口后,奧黛麗·阿諾特臉上的紅暈不禁更勝三分。
“時間不早了。”
“我們回酒店吧。”
奧黛麗·阿諾特沒再多說什么,她轉身來到路邊,輕聲向著林謙說道。
“好。”
林謙應了聲,緩步走到奧黛麗·阿諾特的身邊,然后大約十秒鐘后,一輛加長版的賓利慕尚穩穩停靠在了兩人身前。
兩人相繼上車,回到多爾德大酒店后,互道了聲晚安后,便各自回房休息去了。
一場夜游,林謙和奧黛麗·阿諾特之間雖然沒有什么實質性的進展,但是靈魂上的契合度卻是有了一個飛躍式的跨越。
……
翌日。
當林謙還在睡夢中時,張強已然啟程前往了蘇黎世機場,滿懷激動的去迎接他歸來的兄弟王虎。
上午九點,王虎的航班準時落地,經過半小時的等待,王虎那道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了張強的眼中。
“虎子!”
“強哥!”
張強興奮的喚了聲,而當王虎看到張強以后,臉上的激動和興奮絲毫不比張強要少,他健步如飛,來到張強身前,兩人頓時來了個熊抱。
“你這段時間一點動靜都沒有,要不是林總說你一切安好,兄弟們都要擔心死了。”
張強主動幫著王虎向著拎行李箱,嘴里則是稍稍有些責怪的說道。
“哎……”
“這段時間確實是不方便,具體詳細情況我不方便說,林總下達了封口條令,反正不管怎么說,兄弟如今回來了,以后咱們兄弟倆就繼續在林總身邊,為林總保駕護航。”
王虎拍了拍張強的肩膀,他有點感慨的說道。
“虎子……”
張強聽到王虎最后所言,他臉上的笑容收斂了些,然后低聲道:“雖然咱們是兄弟,但公是公、私是私,公私不能混淆,你此次負傷,右臂遭到重創,盡管現在已經康復,但你如今是否還能勝任林總身邊貼身近衛的崗位,還需要經過實力評估后才行。”
“林總是雷盾的第一序列,林總的安全永遠是排在第一位的,這點不會因為你是我的兄弟就會有所改變,希望你可以理解。”
張強停下腳步,滿臉認真的向著王虎解釋道。
“強哥,你說得我都理解,因為如果我站在你這個位置上,我也會這般選擇的,不能因為我壞了咱們雷盾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