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漉一愣,定定地看著那處。
“好了嗎?”這時,姜茶輕聲問,冰塊有些化了,水漬從腰側流了下來,有些不舒服。
阮漉一下回過神,“好了……”
他將冰塊拿開,將她后腰的水漬擦干,拿起藥膏小心翼翼地給她擦藥,過了會兒,眼神微微恍了一瞬。
擦好藥,阮漉把姜茶的衣服拉下,蓋住那片如花瓣般妖異的桃色。
“好了。”阮漉深吸口氣,抬頭,看著正在整理衣服的姜茶,動了動唇瓣,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別的,“我下去了,你要早點睡覺。”
姜茶點了點頭,側臉在杏黃色的燈光下精致如畫,神色淡靜無波。
熄了燈,阮漉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不著的換做是他了。
一連幾日,阮漉和姜茶過上了退休生活。
他們兩人的戲份已經全部結束,所以徹底空了下來,也并未直接離開劇組。
阮漉沒再接通告,姜茶連個公司都沒有,自然也沒有別的通告,兩人繼續留在沙漠里,過著與別人截然不同的快樂生活。
第二天,許藝白坐不住了,扒著房車的門,楚楚可憐的求姜茶,“茶茶,我能進去嗎?”
姜茶坐在沙發上,身穿寬松的短袖和大褲衩,腳踩人字拖,往后一倚,桌上還放著一杯冰飲。
完完全全就是在野營啊!
她快羨慕嫉妒死了!
姜茶居高臨下看著她,矜貴的點頭,“上來吧。”
“謝主隆恩!”許藝白簡直想大呼萬歲,連忙跑了進來,還嚴肅的反身關上門,像是生怕這里面的涼氣跑出去。
她在姜茶對面坐下,在姜茶眼神示意下,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一口氣灌了大半瓶,才舒坦了,她忍不住大吐苦水,“陳昭搖這兩天不知道發什么神經,看到我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整天黑著一張臉,本來看著還行的臉,我最近覺著越看越丑,就剛剛,她不知道跟誰打電話,還吵架了,之后我進去,她非說我偷聽她講電話,還說我誠心想笑話她……雖然我就是在笑話她。”
姜茶:……
姜茶覺著,這人屬實聒噪。
許藝白也就是隨便吐槽兩句,她的戲份今天還沒結束,她還要吊威亞,熱的不行了,才厚著臉皮過來蹭個涼氣兒,這會兒有人叫她,她站起身。
“輪到我了,這還真是一個配角的待遇,整天光是候場就浪費了老娘多少時間。”許藝白也就嘴上沒個把門,這話她自然不敢在賀紹面前說,“行了,我走了。”
臨走,她還想起問:“你和阮漉的事兒,真的假的啊?”
姜茶一頓,眼眸中浮出一絲疑惑,淡淡看向許藝白,“什么真的假的?”
“嘖,你還真與世隔絕啊?”
要是她沒記錯的話,她除了昨夜搬了一趟行李,就再也沒出過這個房車。
許藝白好以整暇的挑了挑眉,“外邊在說,你和阮漉談戀愛了。”
姜茶一愣,眨巴下眸子,她倒是想,但……“為什么這么說?”
“你真傻假傻?這都住一塊了。”
姜茶反應過來,低著頭,不咸不淡地說:“去幫忙澄清,以后可以讓你經常過來。”
許藝白不管真假,當即應下這事兒,“得嘞。”不過還是好奇,“你們真沒在一起啊?”
“房車里兩張床是分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