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解釋住在一起的事兒了。
許藝白挑了挑眉,下了房車。
房車內重歸寂靜,幾秒后,姜茶將手里的書放在桌上,眸光淡淡的落在窗外一望無際的沙漠中,到底,眉眼間泄露了幾分不開心。
其實是不想澄清的。
但網上的人,可以任由他們浮想聯翩,劇組的人卻不可以,抬頭不見低頭見的,若是在漉漉面前說了什么……
他不開心了,就不好了。
姜茶輕嘆一聲氣,收回視線,又拿起書,打發時間。
“茶茶!”沒一會兒,滿頭大汗的阮漉從外邊上來,一屁股坐在姜茶身旁,未散的熱氣夾雜著濃郁的香,縈繞在姜茶鼻尖。
阮漉身上總是很香,一出汗更是明顯,味道濃郁緋靡,很是勾人。
姜茶也不嫌棄他身上熱,抽了一張濕紙巾,自然而然地給他擦汗,“去哪兒了?外邊這么熱。”
阮漉把白嫩漂亮的臉湊到姜茶眼前,方便她動作,“去幫費浦搬了個東西,而且打聽到了一件事。”
“什么?”
“來的時候不是聽費浦說,這里有部落嗎?”這么幾天,并沒有看到部落的影子,但阮漉今天在費浦嘴里打聽到了,“就在西南方向,只不過被沙丘擋住了,越過那個沙丘,就能看到那個部落,我還在費浦那里看到照片了,可惜他不讓我帶過來。”
姜茶看他臉上干凈了,將紙巾扔進垃圾桶,“你可以跟我說說。”
“那個部落就像古代的那種山寨一樣,那種木頭建的高高的門,門上有那種臺子,上面站了人影,應該是守門的。”阮漉眼睛亮晶晶的,“而且門口不遠有一面湖,水可清了,費浦這段時間用食物在那里換過水呢。”
姜茶算是看出來了,“你想去?”
阮漉立馬點著小腦袋。
費浦之前不愿意透露,也是不想讓他們忍不住好奇心,去那邊看。
那個部落并不好相處,很排斥外人,費浦平日換水,也是自己一個人冒著危險去的,而且費浦練過幾年跆拳道。
姜茶頓了頓,“等明天?”
“為什么要等明天?”阮漉也不是說非得要去,但聽她這么說,總歸是高興的。
姜茶:“我明天叫人過來,陪我們一起去看。”
她們兩個人過去,要是真遇到什么事,誰都護不住誰。
“啊……”阮漉懂了她的顧慮,立馬打消了那個打算,“算了算了,我也不是很想去,你別麻煩了。”
姜茶看他,像是在問真的假的?
阮漉鼓著腮幫子,“去了也就是離的遠遠的看上一眼,還不如不去。”
姜茶看他真的沒有勉強的意思,便沒再提這件事。
總之,能不涉險,就最好不過了。
姜茶和阮漉又在這里待了好幾天。
這天晚上輪到許藝白殺青,姜茶和阮漉殺青那天,因為陳昭搖受傷的事兒沒有辦殺青宴。
劇組的人商議過后,決定在今天把三人的殺青宴一塊兒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