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羽落想,這家人一定很有錢,從祖上開始。
畢竟這里的地皮是有錢都買不到的。
只是進來開始,沒見過這家主人。
閆瑾圣的手機在這時震動,他看了一眼手機屏幕,朝著花羽落道:“我接個電話。”
“嗯。”花羽落已經習慣了他這么忙,所以并沒有去說什么。
矯情并不是她的代名詞,而偶然的矯情是可以增加興趣的,但不是現在,主次要分。
閆瑾圣拿著手機,走出餐廳,離開了花羽落的視線。
花羽落不怕陌生,所以坐在那里。
很快有人上來,端著各式各樣的菜肴,擺放在長長的紅木桌上。
這里的款待還挺好,為一個賓客服務到如此?
花羽落在心里其實是有些納悶的。
“少夫人,您慢用。”
少夫人?
穿著職業黑西服的男人在菜肴全部上完之后,朝著花羽落禮貌地說道。
雙手戴著白色的手套,臉上一絲不茍。
“您在稱呼我?”花羽落是震驚的。
“是的,少夫人,要是您有什么不滿意,或者其他的吩咐,請摁下這邊的鈴,到時自然有人會為您服務。”
一旁的桌面有個按鈕。
或許這里太大,大到需要鈴聲來提醒下人。
而此刻的花羽落并不為這些服務感到震驚,而是那一句稱呼。
男人很快下去,花羽落卻吃不下了,等著閆瑾圣過來。
但等了一會,還是不見他,她準備起身,門口進來一個曼妙的身影。
穿著青色的旗袍,臉上沒有一絲皺紋,頭發高高地盤起,撲面而來的氣質讓她很快知道進來的人是誰。
因為五官和閆瑾圣非常的像。
不,應該是說閆瑾圣的五官和她非常的像,尤其是那雙眼睛,就像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不合胃口?”端正優雅,不怒而威的氣質。
“并不是。”花羽落融合了一絲臉上的清冷,因為她知道對方是誰。
“既然不是,就坐下多吃一點。”她率先坐下,坐在了一旁的位置上。
花羽落也隨即在原來的位置坐下。
“花羽落?我對你有些印象,當年讓他放棄高考,離開至圣的女孩。”
花羽落沒見過閆瑾圣的母親,可以說是第一次見面。
她卻知道自己,很顯然調查過自己。
而她說的話,是對她有偏見的。
也或許是在埋怨她曾經那么對待閆瑾圣。
“這些,我無法解釋。”因為這是事實,而她不想去解釋前因后果。
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
而有些人,對不起就是對不起,無法辯解,也沒有借口。
“我知道我的婆婆很喜歡你,但并不包括我。”閆瑾圣的母親給出自己的態度。
看的出來,從她一進來。
“嗯,畢竟我不是人民幣。”
“說吧,這一次回來為了什么?”
“他。”花羽落直白地給出答案。
“是嗎?”目光帶著試探,隨后說道:“你還年輕,想過門當戶對這四個字的含義嗎?”
花羽落很淡定,并沒有因為她銳利的眼神而縮頭縮腦,相反地挺直著腰板。
“所以您的意思是讓我離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