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你是心甘情愿被玩?”
花羽落的腳步沒有因為屈齡的這句話停頓,直徑走向她看中的位置坐下。
一米八幾,接近一八米九的身子靠近,花羽落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
他在她對面坐下。
見她盤里的食物,道:“就吃這些?”
“遇見了不喜歡看到的人。”
“誰?”
“屈齡。”
屈齡?
閆瑾圣在腦海里找了一圈也沒有這個人。
“誰?”
花羽落見他不記得了,也沒有提醒他:“你不認識。”
“嗯。”
“閆總。”
“圣哥!”
好一個圣哥。
花羽落聽出那聲音是誰的。
不是別人,是剛才遇見的人,屈齡。
屈齡挽著一個男人過來。
男人一米七五左右,長的胖胖的,肥頭大耳。
臉上堆著笑容,看著閆瑾圣。
閆瑾圣沒什么表情,連瞄也沒瞄一眼。
男人使了一下眼神,示意身邊的屈齡。
屈齡早就認出閆瑾圣來,“圣哥,我是屈齡,之前我們一個班級的,您忘記了嗎?”
閆瑾圣微微皺眉,顯然被打擾到了。
他并不想在用餐的時候被打擾,尤其是和花羽落在一起的時候。
“記得又如何?”閆瑾圣半掀起眼皮,陰鷙地反問。
就算記得又如何?有交情嗎?沒有。
屈齡頓時僵住了表情。
她以為閆瑾圣會顧念同學情,可沒想到他會這么冷酷無情。
為什么對花羽落永遠那么好。
“圣哥,我們好多年沒見,同學們都很想你,還有羽落。”屈齡見閆瑾圣的臉色沒有軟化,便看向坐在閆瑾圣對面的花羽落。
花羽落的心底泛冷,甚至沒有抬起頭去看屈齡,直接將她無視到底。
沒有回應屈齡的話,屈齡自然不好受。
身邊的男人臉面也掛不住。
因為之前屈齡和他說,她認識閆瑾圣,閆瑾圣是她的高中同學。
他才帶著她來這一次晚宴的。
可沒想到,人家根本不理睬,甚至還想不起來。
男人的目光變得惱怒。
在閆瑾圣面前自然不敢對屈齡怎么樣,還掛著笑容。
一副討好,又想巴結的模樣。
閆瑾圣招來保安。
保安見是閆瑾圣,立刻將跟前的兩個人驅離。
屈齡萬萬想不到閆瑾圣會這么絕情,而花羽落由始至終沒有看過她一眼。
“同學?”屈齡被驅離之后,閆瑾圣朝著她道。
“文藝委員。”
閆瑾圣還是沒想起,他也沒有必要想起。
“去里屋用餐,那里沒有人打擾。”
花羽落點頭,起身,和他一起走向里屋。
這期間沒有人過來打擾他們。
花羽落覺得有些奇怪,因為之前看到那些賓客看到閆瑾圣就像老鼠見到大米一樣。
一望無際的大草坪,左側卻能看到一幢別墅。
偌大的別墅,布置的非常幽雅。
里屋沒什么人,比起外面的熱鬧,里屋顯得清冷很多。
走過長廊,進入客廳。
繞過客廳,到達餐廳。
餐廳里的餐桌,紅木的制作。
頂端是精美的吊燈。
中西風的設計,別具一格。
視線所到之處都是幽雅,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