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
主持人:……
明曦:……
她眨了眨眼睛,驀地失笑。
越離夙連帶著明曦被主持人送瘟神一樣趕了下來。
厲害是真厲害,騷也是真騷。
三句不離他夫人。
有夫人了不起哦!
明曦抱著贏來的酒,看不遠處的越離夙和那個侍女說話。
他贏了比賽,侍女如約送來東西,身后的主子卻始終沒露面。
她低頭打量著沉甸甸的酒壇,輕輕嗅了嗅,一股梨花香,據管事說這酒適合女子喝。
她抬眸看了眼,只見越離夙神色不耐說了句什么,侍女臉色訕訕,點點頭轉身走了。
他邁著緩慢的步子走過來,手里拿著一個小匣子,明曦仰頭好奇,“你和她說了什么,怎么人家臉色那么難看?”
越離夙表情不太好看,瞧明曦一副沒心沒肺的模樣,重重一哼,“沒什么,走了。”
他轉身留下一個后背。
明曦:……
這叫沒什么?
邁出一步,想到什么,他轉過身來定定瞧著她,然后抬起手舉在半空。
明曦:?
她想了想,福至心靈,拉住他的手。
越離夙臉幾不可察紅了紅,本來只是讓她抓袖子,沒想到這女人居然直接牽他的手,早就對他圖謀不軌了吧?
他唇角微翹,臭著臉嘀咕,“抓穩,弄丟了可別哭。”
明曦嘴角抽了抽,琢磨出規律來,喝醉的越離夙外表看不出什么異常,不過行為和思想,就跟個小孩兒似的,得哄!
——
時間倒回剛才。
侍女將匣子交給越離夙之后,見他轉身要走,連忙開口,“貴人稍等,還有一件事。”
他身形頓住,抬眸看過來的視線充滿壓迫。
侍女不敢和他對視,低頭連忙道,“是我家主子,十分欣賞貴人,想……想邀貴人茶樓一聚。”
她說完這句話,那種無形的壓迫又來了,侍女額角滑下一滴冷汗。
自家小姐恐怕要失望了。
這人根本就是一塊難啃的骨頭!
果不其然。
良久,那人冷著聲開口,不耐至極,“沒興趣。”
他頓了頓,漫不經心道,“我夫人善妒,不許我看別的女人,她會吃醋。”
侍女臉色一變,她還沒說她家主子是女子……
她抬眼,對上男人冷漠中捎帶著警告的眼神,臉微白,腦子一片空白,下意識吶吶開口,“奴婢,奴婢會將貴人的話帶到。”
她說完,腳步慌亂地逃了。
……
侍女垂著眸,一五一十地將發生的事道來。
聽完稟報的少女玩味勾唇,“看不出來,倒是個專一的。”
她慢悠悠落下一子,盯著棋局,皺著眉微微嘆口氣,“罷了罷了,本小姐也不愿做那棒打鴛鴦的惡人,既是如此,便算了吧。”
“有緣無分咯。”
侍女在心里松了口氣,慶幸自家小姐沒有一意孤行,以她多年的眼力來看,那對男女絕對出身非富即貴。
不能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