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務尚書,我想作為參考問問,怎么才能戰勝尤莉絲國?”
“在那之前有辦法和哪個國家組成同盟嗎?只有王國一個國家而已嗎?”
塞納克、國王、外務尚書交換眼神后,塞納克作為代表回答道。
“與評議國的同盟不太順利,從前一段時間開始,在那場戰爭結束后就開始交涉了,但是沒有能結成良好形態的同盟。要是知道和尤莉絲國的關系更加惡化的話,被拒絕的幾率更高吧。”
“是這樣嗎……那么殿下,接下來可能很冒味,但請問勝利是指怎么樣的狀態呢?一度交手后,將對方擊退就好了嗎?還是說將尤莉絲殺死——不對是消滅嗎?若是后者的話,完全找不到任何可能呢。”
“……軍務尚書。不是那樣,如果只是讓對方退兵就好的話呢?”
“我想想……”陷入沉思的軍務尚書偏著頭回答,“前提是運氣要站在我們這邊,然后假設尤莉絲國從馬提拉向王都進軍的時候,讓一只軍隊進行大迂回接近馬提拉,然后占據的話說不定還能有什么轉機。”
“要打破那個三重城壁嗎……?”
“是的,殿下。那是要讓盡可能多的兵力繞到尤莉絲國的偵查下這種——正可謂是運氣在我方的狀況下才有可能辦到的事。當然,就算全部都很順利,但只要可以若無其事使用那可怕的魔法的尤莉絲留在馬提拉,這個作戰就會失敗。”
反過來說,除了這個之外要是運氣不在我方的話就贏不了吧。不知這言下之意有順利傳達給父親嗎。
“那樣的話,如果尤莉絲國不正式作出宣戰布告的話,一切就都結束了。出其不意,我方沒有集結兵力的時間的話,就連這樣的作戰都辦不到。”
宣戰布告是國家之間的慣例,有點類似君子協定的行為,要說的話就是一種禮儀。
這是因為宣戰布告存在著向周邊國家宣傳“我國是重視禮儀的國家”的意義。如果不這么做的話,就會被視為野蠻的國家,對將來有著嚴重的負面影響。
因此種族不同的話這樣的禮儀也會經常被無視。但即使是不同種族之間的國家,更具那個國家成立之后的歷史以及周邊國家的關系——也就是說至此積累起來的一切事物——之類的也會受到影響。
那么這次的情況下,被憎恨生者的不死者所支配的國家又是如何呢?有可能會給我們宣戰布告嗎?
“父王,果然就這樣演變成戰爭的話,勝利的可能微乎其微。那樣的話不應該付出努力,用些微的犧牲來度過難關嗎?”
“些微的犧牲嗎……”
“是的父王,立刻傳喚男爵,進行審訊。在那之后,不容分說就任由他承擔全部的責任,砍下頭來吧。”
“……不要那樣做,塞納克。要傳喚男爵審訊是沒關系,但是他若是無罪,又或者是有能適用無罪的什么的話,那就不要做出那種事,我有良策。”
“良策……嗎?那到底是?”
父親沉默著搖搖頭。
看到那副模樣,塞納克判斷良策大概是在說謊吧,要是真的有的話說出來就好,既然沒有那么做,那應該就是因為無法說明拯救男爵的好處,所以說謊來敷衍過去吧。
塞納克失望的同時考慮著自己所該做的事。
果然不管再怎么想,這樣下去王國的未來都很昏暗,就只是能使用強硬手段了。
首先,有必要將全部的責任推到那個男爵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