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時間,那些正派人士有些坐不住了。
隨著蠟黃臉的道士倒在了面前,粗糙漢子的眼睛已經完全瞪大,雙眼中滿是驚駭的神色。明明看起來很強的蠟黃臉道士竟然就這么死了。
和尚哭完,抹了抹眼淚:“我和你拼了!”
但是不想對方雖然是這么說的,卻根本就沒有要和姜夜拼命的意思,而是轉頭就跑。
“想走?”姜夜淡漠的雙眼看向了豆豆眼和尚的背影,那和尚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樣的逃跑手段,周圍竟然出現了好多的虛影,而且還有些許粉末在周圍閃爍著。
“道友,得饒人處且饒人,他師兄已經死了,你又何必趕盡殺絕。”身著玄色道袍的青年攔在了姜夜的面前,右手放在寶劍的劍柄上,似乎隨時都會出鞘。
“嘿,竟然還有人給他倆出頭,是哪家不諳世事的小娃娃?”
“看起來好像是玄皇門的劍修。”
“果然是他們,也就是那群愣頭青才會在明知道事情不可為迎難而上,不過那麻子也可恥,他搭檔死了,竟然第一時間向著保命。”
“畢竟都是邪道的人,我們管他們的死活干什么,正好他們狗咬狗。”
“噓,那位耳朵可好使著呢。”
“師父,那個大哥哥不會也要死吧?”童子看向身旁的老人,眼中露出了擔憂的神色,似乎對任何的生命的凋亡,他都會露出擔憂和哀悼。
“不好說。”白袍老人微微搖了搖頭,左道中人最是性情乖張,對方現在大開殺戒他都不懷疑。
姜夜冷哼一聲。
伴隨著姜夜冷哼,那個麻子頭的和尚竟然從外面又跑了回來。
但是在麻子頭和尚的眼里他已經跑了很遠,甚至已經遠離了那個白面書生。
……
……
……
中年道士冷著臉,手指悄悄的握緊了手中的拂塵。
癩頭和尚哈哈笑著,一雙豆豆眼也有意無意的掃過姜夜的脖頸。
別人怕剛才白面書生釋放出來的威懾氣息,他們可不怕,不過是不知道從哪里鉆出來的邪道青年罷了,要論左道的話,作為融合了大部分邪道手段的他們,才稱得上是邪道高手。
“這倆不是臭名昭著的僧道人嗎?”
“剛才你不說我還在尋思這倆是誰,原來是那兩個人,怪不得要阻攔那白面書生,估計是那小女娃身上有什么不為人知的機緣,咱們看不破,倒是讓那白面書生最先給看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