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蘇正帶著樂樂在外面堆雪人。
林蘇的身體已經很笨重了。
她大部分時間都是扶著腰站在樂樂的身后看著樂樂。
偶爾伸手幫上一把,不過即便是這樣,他們兩個人玩的還是很開心。
林蘇開心之余抬起頭,正好撞上許默擔憂的目光。
她拍了拍樂樂的小肩膀。
“你自己在這里好好玩,我去和許默叔叔說兩句話。”
樂樂乖巧的點頭,林蘇已經起身朝著屋里走去。
“你干嘛那么看著我,搞得我被你看的心慌,是今天晚上就要走了所以不放心我嗎?”
林蘇說這個話的語氣是輕快的。
許默聽著林蘇輕快的語氣實在是不忍心破壞林蘇難得的好心情。
林蘇都喝完一杯水了,也沒等到許默說話。
她疑惑的皺眉看著許默。
“你是有什么話要和我說嗎?”
“言恒澈來俄羅斯了。”
一句話,頓時將林蘇釘在了原地。
她說不清自己此時此刻到底是什么心情。
她的喉嚨發干,眼眶突然就紅了。
“他來……”
許默心情也十分沉重的說道。
“他是來找你的。”
林蘇站在桌子旁邊沉默。
許默看著林蘇,他總覺得林蘇對言恒澈似乎還有那么一絲絲的念想。
“如果你想回到言恒澈的身邊,這倒是一個好機會。”
林蘇直接拒絕道。
“不,我不會回到他的身邊的,我好不容易從他的身邊逃開,又怎么能回去。”
許默稍微放心了一點。
“那你這段時間就躲一下吧,盡量還是少出門,我會給言恒澈制造我來這邊是有別的事情的假象。”
林蘇點頭答應。
“我現在身子笨,基本也很少出門,不用擔心我。”
許默出發如機場的時候,秦沛主動充當許默的司機去送他。
林蘇又開始坐在窗臺上發呆。
最近一段時間,她總是喜歡坐在窗臺上發呆。
她摸著肚子,又陷入了沉思。
她是恨言恒澈的,可是或許就是因為恨,她也總是忍不住的惦記著言恒澈。
可是沒有愛又怎么會恨呢。
對一個人最好的放下應該是沒有愛也沒有恨吧。
她真的能做到嗎?
可以的吧。
畢竟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方。
林蘇接下來的兩天都沒有出門,酒連生活的必須用品也都是秦沛給送過來的。
這天,林蘇需要產檢。
她給秦沛打電話。
“秦沛,我今天要產檢,您能陪我一下嗎?”
“可以,不過我上午有公開課,你看下午怎么樣。”
林蘇答應。
“下午也可以。”
不過掛掉電話之后林蘇還是有些憂心,俄羅斯這邊的辦事效率真的是堪憂。
她們下午去的話,怕是得磨蹭到晚上才能用醫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