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明市,一間高檔娛樂會所內,馬德武和一個戴著鴨舌帽以及墨鏡的神秘男人坐在沙發上,一邊喝著茶,一邊聊著天兒,看似悠閑,實則他們的話語中刀光劍影。
馬德武把柳浩天在北明市的所作所為跟戴著墨鏡的男人說了一遍,墨鏡男聽完之后頓時眉頭一皺:“這樣說來,柳浩天到現在為止依然沒有把蔣勝利放出來?”
馬德武輕輕點點頭:“是啊,這個柳浩天根本就不按理出牌,這非常讓人頭疼。不過按理說,礦業集團的徐正達自殺之后,縣紀委那邊不會有任何的線索了,所以礦業集團的那個案子,根本不會查到咱們的身上來。蔣勝利是我的姐夫,對于此事他只是略有耳聞而已,參與的程度并不深,所以,就算柳浩天真的打開了他的嘴,也不會得到什么有用的線索。我們不會暴露的。”
馬德武非常清楚這個墨鏡男邀請自己出來的目的,所以,他開口就直接向對方交底了,他絕對不能容忍對方對自己的姐夫蔣勝利下手。
墨鏡男略微沉思片刻:“好吧,既然你這樣護著蔣勝利,我也就不再多說什么,但是你必須要清楚一點,如果要是蔣勝利知道的很多的話,那么你我二人都會有危險,我們的結局會很凄慘。”
馬德武充滿自信的笑了笑:“放心吧,我姐夫那人性格傲著呢,就柳浩天那種靠著關系上位的家伙,根本不可能撬得開他的嘴。”
“希望如此吧。”墨鏡男淡淡的說了一聲,便低頭喝茶。
此時此刻,白寧縣縣紀委訊問室內,柳浩天靜靜的坐在蔣勝利的對面,蔣勝利嘴里抽著煙,翹著二郎腿兒,仰面靠在椅子上,滿臉不屑的看著柳浩天。
“柳浩天,我真的想不明白,為什么你會對我有如此巨大的成見呢?我蔣勝利做事一項光明正大,從來不會蠅營狗茍,更不會做任何權錢交易有關的事情,我的工作作風很正,個人作風嚴謹,你憑什么要把我帶到縣紀委來問話呢?等我出去以后,我會直接向市委和市紀委投訴你,你們縣紀委在工作流程上存在嚴重的失誤,你們嚴重傷害了我的個人情感和個人的身體。我對此表示強烈抗議。”
柳浩天微微一笑:“蔣勝利,你是不是認為你所有的事情做得天衣無縫,我們就拿你沒有任何的辦法呢?”
蔣勝利不屑的撇了撇嘴:“柳浩天,你也不用嚇唬我,更不用玩這套心理戰術,對我沒有任何作用。”
柳浩天突然嘿嘿一笑:“蔣勝利,你認識蔣正中嗎?”
聽到這個名字,蔣勝利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蒼白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