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小寶與唐國春握了握手,笑著說道:“唐書記,您客氣了,我這次到金山縣來,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我柳哥哥一個電話把我招呼過來的,不要看我,他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唐國春聽到韓小寶的話之后先是一驚,但隨后卻是眼前一亮,他已經意識到,柳浩天這次到金山縣來絕對是有著很大的目標的。所以他并不心急,只是靜靜的看著柳浩天。
柳浩天又用手一指坐在韓小寶身邊的那個長相帥的一塌糊涂、臉上總是笑瞇瞇的、卻留了一個大光頭、穿著大褲衩和千層底兒的老布鞋的男孩,笑著說道:“唐書記,這位是華恒集團副總裁,也是華恒集團董事長華恒老先生的孫子我華小熊。”
聽到華小熊這個名字,縣長張振松心臟狠狠的抽動了一下,因為就在半個月之前,他去京都市跑項目的時候,曾經遠遠的見過華小熊一面,那個時候,華小熊就已經代表華恒集團參加了一些頂級會議,而與華小熊聊天兒的那些人全都是各省的大佬級別的人物,而身為一個小小的縣長,張振松只能遠遠的看著,連湊近的資格都沒有。
但是現在,小熊這位華恒集團歷史上最年輕的、還不到27歲的副總裁,竟然就坐在自己的身邊,表現的還如此的低調,這怎能讓他不震驚呢?
唐國春和張振松連忙再次站起身來十分熱情的和華小熊握手。
華小熊笑著說道:“二位領導,我今天來呢,就是帶著兩只耳朵過來聽來了,柳浩天是我老大,他讓我干啥我就干啥。”
這一刻,哪怕是已經瀕臨退休的縣委書記唐國春早已經古井無波的心也開始劇烈的震動著。
唐國春早就聽過柳浩天的大名,知道這個年輕人是一個能折騰的主,但是,柳浩天以往的折騰從來沒有動用過任何的人脈關系,都是靠著他一個人在那里上下撲騰著。
但是今天,柳浩天十分低調的來到了他們金山縣,帶著三個十分低調的年輕人,他們根本就沒有看得起柳浩天,因為他們早就聽說柳浩天已經陷入了房價瘋狂增長的困局之中,過不了半年就要被市里給罷免了。
不過,考慮到柳浩天這家伙太能折騰了,他們也不愿意得罪柳浩天,所以這才安排了今天晚上的這場飯局來接待柳浩天。
而到現在為止,柳浩天依然沒有說出他來此的目的,但是這兩位金山縣的一二把手心中卻已經活躍起來。
就在這時,柳浩天又用手指著甘心凈陪末座的看起來年紀比柳浩天他們這三個還要大一些的司馬謀說道:“這位,是前南一大學歷史上最年輕的教授司馬謀,現在也是我的得力助手。”
聽到司馬謀的名字,剛開始唐國春和張振松兩人沒有任何的反應,他們認為司馬謀竟然坐在末座上,恐怕應該來歷和背景肯定不如韓小寶和華小熊這兩個年輕人大,但是當聽完柳浩天的介紹之后,有著雄厚背景的張振松突然瞪大了眼睛說道:“司馬謀?該不會是那個讓三省的省委大佬親自出面相邀的國學大師吧?”
司馬謀連忙十分謙虛的說道:“國學大師肯定不敢當,我只是喜歡研究國學罷了,至于那三位省級的大佬,他們不過是跟我開玩笑罷了,以我的本事,怎么能讓他們看中了。這都是外界的謠傳而已。”
雖然司馬謀說的十分謙虛,但是張振松背景深厚,對于這里邊的內情恰恰非常了解,他曾經聽他老爹說過,在南一省,得司馬謀者得天下。
如果誰能請得司馬謀出山,那么事業一定會輝煌無比。
只是可惜,司馬謀這個年輕人自恃甚高,一些省委常委級別的大佬都不放在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