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東陽做夢都沒有想到,柳浩天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竟然能夠讓省委副書記親自給他打電話。
掛斷電話之后,柳浩天只能讓司馬謀開車往回走,他們再次來到省委大院門前,讓執勤武警與里面聯系的時候,那位武警小哥臉上寫滿了驚訝,他們還從來沒有看到過一個人竟然可以連續兩次拜見這種級別的大佬。
此時此刻,省委大院內,柳浩天離開之后,保姆將柳浩天的兩條煙拿了出來,正準備收拾起來的時候,范治國偶然間一瞥,突然愣住了,示意保姆把煙放下,他拿起煙來仔細看了一會兒,臉上頓時露出了震驚的表情。
因為柳浩天帶來的這兩條煙非同尋常。
他連忙把自己的老婆喊了過來,把煙遞給他說道:“老婆,你看看,這煙我怎么感覺有些眼熟呢?”
范治國的老婆拿出煙來仔細端詳了半晌,突然滿臉震驚的說道:“天呀,這不是老領導家才能看到的他最喜歡抽的特供煙嗎?這種煙,不到老領導那個級別,根本就抽不到的。這是哪里來的?”
范治國說道:“柳浩天剛才來的時候帶過來的。”
范夫人這下可真的有些吃驚了:“柳浩天帶回來的?他不是降龍縣的縣委書記嗎?他從哪里整來這種級別的煙?而且一整就是兩條?據我所知,好像是老領導那邊兒,每年的供應量也只有一箱而已。不要忘了,他可是人大的副職!比沈書記還要高上一級!
我記得上次老領導給了你一盒,都挺肉疼的。”
范治國苦笑了一下:“是啊,老領導把這種煙都當成寶一樣,省吃儉用。”
范夫人說道:“問題是,柳浩天一個小小的縣委書記,又從哪里等來的這種級別的煙呢?不會是假的吧?”
范治國搖了搖頭:“沒那個必要,也不可能是假的!”
一邊說著,范治國一邊拆開了一條,從里面拿出了一盒,抽出一根,點燃之后,使勁的吸了一口,緊接著,一種舒坦的感覺直出胸臆,舒服!
范治國閉上眼睛,回味了半晌。
范夫人看著范治國問道:“是真的?!”
范治國點了點頭:“絕對是真的!這個柳浩天呀,我剛剛以為自己已經看透他了,結果他又給我整了這么一手,我算是發現了,這小子,就是我命中的克星,我是真的看不透他了!”
柳浩天帶著司馬謀和金東來到了苗德權家的門口,此刻,苗德全正在和老爺子在客廳里下棋,看到柳浩天他們停下車,保姆過來把房門打開。
進門之后,柳浩天依然按照慣例給苗德全介紹了一下司馬謀和金東陽,對于司馬謀,苗德全并不陌生,但是當他得知柳浩天帶來的另外一個人是降龍縣的縣紀委書記的時候,他的臉上也露出了一次挫折,但隨即似乎明白了什么,很熱情的和金東陽握了握手。
隨后,柳浩天先是給苗老爺子復診了一下,確認老爺子健康沒有問題,苗德全的心徹底放了下來,便拉著柳浩天準備下棋。
司馬謀毫不知趣兒的說道:“苗書記,我建議您不要跟柳浩天下棋。”
苗德全頓時一愣:“啥意思?”
司馬謀苦笑著說道:“苗書記,跟柳浩天下棋,純粹是找虐呀!”
苗德全不信邪,直接拉著柳浩天坐在了棋盤前,半個小時之后,苗德全直接站起身來說道:“行了,柳浩天,你小子可以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