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們就不害怕我們市紀委把他們查個底兒掉嗎?
你信不信,我只需要讓市紀委的工作人員在你們單位樹立一個宣傳牌兒,或者公示一個舉報郵箱,一定會有大量關于你的問題直接匯總到我們的舉報郵箱內,這些都是我們市紀委可以操作的小的手段,而且還有更多的更犀利的手段可以使用,只是我不想那么麻煩罷了。
比如說,去查一查你何本奎的銀行賬戶,或者去查一查你的親人的銀行賬戶,或者去查一查你的房產,等等,辦法很多,難道你非得讓我們市紀委的人再麻煩一下嗎?難道你不知道坦白從寬抗拒從嚴的這個政策嗎?”
柳浩天說完,何本奎雙腿開始不受控制劇烈的顫抖起來。
柳浩天看到了何本奎的緊張,直接拿出一根煙來遞給何本奎,很客氣的給他點上,然后自己又點上了,這才沉聲說道:“何本奎,其實你我都清楚,你的問題定性非常容易,坐牢是不可避免的。無非是多判兩年還是少判兩年的問題。
如果你認為,你什么都不交代就可以少判兩年,那么你就大錯特錯了,你應該知道我們的相關政策。
如果你怎么都坦白了,而且配合我們追回了相關的損失,那么你這屬于戴罪立功,在進行審判的時候,我們市紀委是可以為你說話的,但前提條件是,你必須要十分坦誠的交代你的問題。
當然了,你也可以像現在這樣一句話都不說,什么都不交代,那么也沒有問題,我們市紀委不是吃醋的,檢察機關也不是吃素的,到時候,你的問題如果被我們主動查出來了,到時候恐怕你的目標不僅達不成,甚至還會有所損失。”
何本奎狠狠的吸完手中的這支煙,再次看向柳浩天說道:“柳書記,能再給我一根煙嗎?”
柳浩天點了點頭,再次遞給了何本奎一支煙,又給他點上。
何本奎這支煙抽到一半的時候,突然苦笑起來:“柳書記,我終于明白為什么你年紀輕輕就能當市紀委書記了,你的心理戰實在是太厲害了。
就沖著你親自給我點了這兩根煙的份上,我決定,什么都交代,因為我知道,市紀委由你這樣英明的領導,任何一個貪腐分子要是心懷僥幸的話,最終一定會得不償失的。
柳書記,你想知道什么你就直接問吧,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柳浩天點了點頭:“我想知道,你做這個招標辦主任,都是如何撈錢的?你撈錢的手段都有哪些?”
何本奎笑了:“柳書記,您太厲害了,一出手就直接指向了我們的命門。
好吧,誰讓你親自給我點了兩根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