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是我大意了。”
劉星苦笑了一聲,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好了。
他這才知道,這個劉思文是這樣的卑鄙無恥。
要不是自己福星高照,只怕真的難逃一劫。
不對,是難逃無妄之災。
而劉思文之所以變得法子來陷害他。
無非就是沒有幫助中益酒廠維修灌酒設備才記恨在心。
當然了,只要把他給陷害了,那衡水酒廠的灌酒設備維修只怕也會停滯不前。
這看似跟個人恩怨有關,實際上是有大目的在里面。
總之一句話,劉思文的意思就是衡水酒廠不讓他好過。
那他也絕對不讓不讓衡水酒廠善終。
之前表現出來的種種無奈還有吃癟。
只不過是為了更好的實施他的計劃而已。
想到這,劉星回過神來:“現在劉思文被抓是咎由自取,那衡水酒廠的這些老維修工,還有那些管理為什么被抓啊?”
李大偉跟曾德志也有同樣的疑惑。
畢竟好些老維修工,只怕根本都不認識劉思文。
就算是認識,憑借劉思文的性格,只怕根本不不會與這些老維修工有什么交集啊!
“他們被抓只是參與了賭博,涉及金額巨大自然是要帶回去問話。”吳局輕聲回道。
“原來這樣啊!”劉星恍然大悟。
李大偉、曾德志也是若有所思的點頭。
也就是說,這次衡水酒廠被抓走的管理跟維修工事情不大。
等劉思文的案子結了,只怕很快就會被放出來。
“好了,該問的我也問了,該例行的公事我也例行了。”吳局端起了茶杯淺淺的喝了一口茶水:“現在集市方董主任出了這么大的事情,他的人也都被抓了,劉星你愿意再次接受管理集市嗎?”
“這次不會像上次那樣,不聲不響的就將你給辭退。”田所長淡笑跟著說了一句。
這其實不是他們的意思,而是上面領導的意思。
因為有關領導這才發現,這集市唯有劉星去管理,才能繁榮起來。
至于其他人,像董主任,像陳紅,只怕根本就沒有這個能力。
“我現在這樣忙,哪有時間去管集市方的爛事?”劉星聞言連委婉的拒絕了:“再說了,給集市方干了一個多月,我貼了好幾千塊,連一分錢的工資都沒有拿過,我可不想在當這個冤大頭。”
“這次會有工資,我可以幫忙申請。”吳局連道。
“呵呵……那能有多少,是五十塊一個月,還是一百塊一個月?”劉星攤手問道。
“這個……”吳局回答不上來了。
畢竟劉星現在給衡水酒廠維修灌酒設備,那費用高達兩萬。
而鞋店的收入,一天平均起來只怕也有好幾百。
再這樣的情況下,跟劉星談工資,其實是在侮辱劉星。
因為多了給不起,少了肯定是不行。
牛連芳見氣氛有些尷尬,連忙解釋道:“劉星,其實讓你再次接手管理集市不是吳局的意思,而是有關領導商量后的結果。”
“我知道。”劉星早就看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