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知道,后來我又打電話給了曾廠長,他說在籌備其他事情,沒時間。”乃心如將賬本遞給了劉星:“我本以為衡水酒廠最近很忙,所以就沒有多想,直到一個小時前,鐘廠長給我打來電話,我才知道衡水酒廠的領導層大換血了。”
“鐘廠長?”
“他跟你說了些什么?”
劉星微微皺眉。
看來昨天傍晚劉德順跟他說的事情不是空穴來風。
一切說的都是事實啊!
“他說以后要給衡水酒廠批發買賣衡水老白干,價格不能在按照以前的九塊了,必須提價到十五塊,而且還必須先給錢。”乃心如怕劉星生氣,當下咬著嘴唇輕聲道出了內幕。
“呵呵……那咱就不賣衡水酒廠的酒。”劉星聞言忍不住笑了,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
這個鐘廠長之所以敢這樣說話,無疑是在準備籌建自己的白酒直營批發店了,這可不是胡亂猜測,因為昨晚劉德順已經提前告訴他了。
這看似是在搶他的生意,其實是腦殘的行為。
因為白酒直營批發店能有這樣好開,那就不叫白酒直營批發店了。
他現在也終于知道嚴書記、曾德志為什么避而不談說自己很忙,或者退休了,肯定是不想被他找麻煩。
因為之前可是說的好好的,HY市內只能是他這一家白酒直營批發店。
這才過了幾天,居然就想著抄襲了。
果然是卸磨殺驢,沒有一個好東西。
不過他相信這里面嚴書記跟曾德志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要不然不會這樣快對他的白酒直營批發店下手的。
“對了,”想到這的劉星,連看向了乃心如:“那李大偉呢!他現在也退休了嗎?”
“他沒有,還是衡水酒廠的廠長,不過跟咱們接洽買賣衡水老白干的事情,他已經無權過問了,都交給了鐘廠長,不對,是鐘副廠長。”乃心如回道。
“這樣啊!”劉星沉吟了一下:“那不管他,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畢竟不管怎么說,咱們昨天一天就賺到了其他人好幾年才能賺到的錢。”
“也是。”乃心如點頭。
這點,是今天唯一值得開心的。
“但我們不跟衡水酒廠合作,那可就沒有白酒賣了啊!”頓了一下,乃心如說出了心中的擔憂。
“會有的,而且還會有很多。”劉星神秘的笑了笑:“下午要是沒事,就幫忙去看一下大棚中的生豬,咱們賺錢是東邊不行西邊亮,懂嗎?”
“懂。”乃心如笑了。
“那你忙你的,我去找聶泉有點事情。”說完這話,劉星背著雙手就走了。
“找聶泉有事?”乃心如狐疑的抓了抓頭。
在她看來,聶泉一個木匠,有什么好找的。
“難道說,又有什么賺錢的計劃?”想到這,乃心如連忙交代一旁的王昆侖看到柜臺,而她自己則是悄悄的跟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