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之前看到貴州茅臺的錢主任,還有古井貢酒的王廠長,來白酒自營批發店找劉星了。”矮胖中年人見周圍也沒有其他人,當下連將知道的說了出來。
“什么?”鐘坤聞言,那是驚的將手中的茶杯都摔在了地上。
見沒有摔壞,連忙撿起放在了辦公桌上:“那他們之間見面說些什么?”
“具體我可不知道,但有一點從乃心如的口中得知,那就是貴州茅臺跟古井貢酒要跟劉星的白酒直營批發店合作了,而且是長期合作。”矮個中年人見鐘軍終于不淡定了,當下連忙笑瞇瞇的將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那你知道貴州茅臺給出的價格,還有古井貢酒給出的價格是多少嗎?”鐘軍急的站了起來,在原地來回走動。
要是價格高,那對衡水老白干可沒有什么影響。
畢竟全國的白酒多了去了,不差貴州茅臺跟古井貢井這兩個酒廠的。
但問題是要是價格低廉,一旦打起了價格戰。
那衡水老白干可就沒法比了。
因為現在市面上,貴州茅臺跟古井貢酒的口碑可要比衡水老白干好太多。
這一打價格戰,那無疑衡水酒廠會一敗涂地。
這還不是最恐怖的地方。
最恐怖的是。
一旦貴州茅臺跟古井貢酒搶占了湘南省的白酒市場。
那衡水酒廠的日子絕對會不好過。
以前他對這可以說是漠不關心。
但他現在是衡水酒廠的副廠長,要是一上來就讓衡水酒廠遇到了危機。
那這不是遭人病詬,要馬上下臺的節奏嗎?
他這才知道,這個劉星是一個不好惹的主。
是屬刺猬的,這要是被咬上一口。
那只怕咬的人會疼的呲牙裂齒。
而他現在被劉星的這個舉動打擊的疼了。
疼到了骨髓,疼到了心扉。
之所以有這樣的感覺,那是因為他現在都不知道怎么辦才好了。
那怕他讓劉婉秋準備的白酒直營批發店生意火爆,但以目前的形勢來看,他也是被動的很。
因為劉星的白酒直營批發店,可是比他要開的早,這人脈也要多很多啊!
眼見一旁的矮胖中年人還在一旁等著,當下連揮了揮手:“你還站著干嘛,趕緊去百貨商店盯著乃心如,要是有什么大的動靜,第一時間就來找我。”
“那這費用呢?”矮胖中年人咧嘴做了一個數錢的動作。
“你屬于耗子的啊!”鐘坤罵了一句,但為了大局著想,還是拿出了十塊錢遞給了矮胖中年人。
“不是說好的一個消息五十塊錢嗎?”矮胖中年人看著手中的鈔票,那是一臉的惱怒:“你再這樣打發叫花子,那我以后不替你傳遞消息了。”
“滾蛋。”鐘坤沒有辦法之下,只得在拿出了四十塊錢砸在了矮胖中年人的臉上。
“嘿嘿,這還差不多。”拿到錢的矮胖中年人沒有生氣,在數了數后就轉身走了。
但是一離開辦公室,他就呸了一句。
很顯然,他對鐘坤剛才做的一切,已經反感到了極點。
……
HY市。
大禹河岸邊。
吳局牽著楠楠在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