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丁局帶著丁蘭、還有丁欣怡在釣魚。
眼見掉了大半天一條魚都沒有,丁局有些生氣的將釣竿給扔掉了:“不釣了,煩躁。”
“怎么了?”吳局看著一笑。
見張香君過來了,伸手抱著楠楠就遞了過去。
“那個衡水酒廠的鐘坤,他讓劉婉秋跟我申請白酒直營批發店的經營執照,我暫時沒有答應他們,但是現在想想,越想事情就越不對勁。”丁局看向了吳局:“你說這鐘坤他要不要臉啊!這白酒直營批發店可是劉星先開起來的,這才幾天他就想著抄襲,這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到我都看不下去了。”頓了一下,丁局又氣憤的補充了一句。
“當初劉星幫忙給衡水酒廠買賣衡水老白干的時候,不是跟嚴書記說好了嗎?整個HY市只能有一個白酒直營批發店,現在這鐘坤出爾反爾,你可以不給他批營業執照就是了唄。”吳局聞言也生氣了起來。
畢竟當初嚴書記可是求爺爺求奶奶讓劉星幫忙的,這回好了,衡水酒廠的危機過去了,居然要卸磨殺驢,來征對劉星了,這世界上哪有這樣卑鄙的人啊!
“事情沒你想象的那樣簡單。”丁局這跟吳局說了一會話,心情頓時好多了,他道:“這個叫鐘坤的來頭很大,咱們的領導都給他幾分面子,再說了,嚴書記現在不是退休了,而老李因為張主任遺留下來的歷史問題,也被暫時停職了,所以現在沒人給劉星說話,主持正義。”
“不是還有曾德志嗎?”吳局攤手問道。
“曾德志的副廠長被鐘坤給奪了,你說他還能有什么權利?”丁局苦笑一聲:“其實我現在心煩不是為別的,就是有些為劉星擔心,擔心這個鐘坤會對劉星下毒手。”
“為什么這樣說?”吳局濃眉一皺,臉色陰沉了下來。
對于他來說,敢動劉星的人,那就得先問問他同不同意。
“因為這個鐘坤是劉常勝的同學,之前劉常勝在衡水酒廠胡作非為,都是這鐘坤在背后做靠山呢!你可能還不知道,那個劉婉秋現在也進衡水酒廠了,她負責的就是白酒直營批發店。”丁局輕嘆一聲說道。
“怎么會這樣?”
“這……這衡水酒廠的領導層調動怎么會這樣大?”
吳局在明白過來后,那是吃驚不已。
“我也不知道,但我現在想問你,這個白酒直營批發店的手續還批不批,要是不批,那我就拖著,至少也能給劉星出口惡氣。”丁局看向了吳局,眼眸中有著認真。
“這個你容我好好想想。”吳局沉吟了一下:“對了,現在衡水酒廠將臉皮撕破了,將事情鬧得這樣大,劉星那邊有什么反應?”
“這小子……我聽陳紅說他在忙著請木匠制作新式的打谷機呢,對于鐘坤的挑釁,那是一點都沒有放在心上,甚至還讓乃心如將白酒直營批發店關門,去大棚中照看買下的一千多頭生豬去了。”一提到劉星,丁局就忍不住笑了出來。
因為劉星的為人做事,實在令他有些費解。
“這樣啊!”吳局跟著笑了:“那咱也不管他,該給鐘坤審批的手續還的審批,你難道不知道劉星的外號是小狐貍,這樣平靜的對待鐘坤,我敢肯定這只是暴風雨的前夕罷了,你等著看好了,劉星要么不反擊,反擊必是雷霆手段。”
“那行,我相信你。”丁局經過吳局這一開口,頓時心中的煩躁都沒了,悠閑坐下來又開始釣起了魚。
這回,居然只過了幾十秒就釣上來一條大魚。
吳局見狀,忍不住調侃道:“這條魚怎么有些像鐘坤啊!”
“啊……”
丁局先是一愣,接著仰頭大笑了起來。
吳局也開心的笑了。
兩人的笑聲傳的好遠好遠。
讓路過的行人都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
下午快要五點鐘的時候。
在劉星周蠶的幫助下,聶泉、劉大柱帶著十多個木工,終于將新式打谷機給制作出來了,并且還刷上的桐油防腐防水。
只是看著這個奇形怪狀,跟之前拌桶有很大區別的打谷機,好多人都是一頭霧水。
因為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怎么使用。
劉星第一時間沒有多解釋,而且等打谷機上的桐油徹底的干了,才對一旁看熱鬧的趙亮跟趙構道:“你們倆幫忙抬到我姐夫的農田中去,要是不出意外,今天天黑之前,應該可以將他那割掉的兩畝稻子都收回來。”
“這怎么可能?”趙構聞言一臉的不相信。
趙亮也是癟癟嘴,暗道吹牛誰都會,但真要實現起來那是怕是根本就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