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任何商品在賣出去后。
都會有一個消化期,一旦市場達到了飽和,那成交量自然是會大跌。
這個劉星早就猜到了,既然沒有生意,他肯定是樂得清閑。
帶著瓜子、小不點、趙靜、蘭蘭小豆豆滿集市閑逛,并且采購一些讀書需要的用品。
說到讀書,在劉星的建議下,蘭蘭也準備跟著去市里面讀書了,不過可不是讀一年級,而是直接讀三年級,因為蘭蘭流浪到集市上的時候,本身就已經讀三年級了。
就在逛累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劉星的視野中。
他就是姜植,看肩膀上背著大包小包的樣子,這次只怕是準備賴在集市上不走了。
對于這一幕,劉星多少有些無奈。
正要走過去迎接一下。
劉德順卻是騎著自行車出現在他的身邊:“星伢子,跟你說件恐怖的事情,那個衡水酒廠的廠長鐘坤他跳河自殺了,目前尸體都被打撈上來了。”
“什么?”劉星瞪大了眼睛。
這個消息對于他來說,真的是太突然了。
這個鐘坤,他就算是在衡水酒廠干不下去了,那也不至于尋短見啊!
他還想著以集市上的白酒直營批發店好好跟鐘坤過幾招呢!現在好了,人嗝屁了,這還玩個毛線。
“你沒想到吧!”劉德順呵呵笑著:“說實話,我也沒有想到,但他自殺卻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因為他請高價請來的維修工,被人給舉報了,全都是一些來騙吃騙喝的騙子,根本就沒有一個會修灌酒設備。”
“不是吧?”劉星唏噓的搖頭。
這個鐘坤,這是在自掘墳墓埋自己啊!
相比于李大偉,他這個廠長可是不稱職太多了。
“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忘記跟你說了,那個劉婉秋也被抓起來了,一到抓起來的還有劉嘉,他們涉嫌賄賂鐘坤,目前證據確鑿,估計最近幾年咱們見不到他們母子了。”劉德順又笑著說出了一個大消息。
這個劉星卻是一點都不意外,反而覺得這是在意料之中的事情。
他見姜植并沒有走遠,而是在一旁等著,當下就又問了劉德順一個問題:“劉嘉跟劉婉秋不被抓,那劉嘉的對象鄧思雨呢?”
“這個……我好像聽說也被抓了,但問題沒有劉嘉那樣嚴重。”劉德順遲疑了一下才回道:“但這個姑娘可不得了,據說在被抓的時候,娘家的閨房中藏有幾百箱衡水老白干呢!”
“是嗎?”劉星一點都不意外。
因為鄧思雨扶弟魔的性格,他早就知曉。
這被抓個現行,那是在正常不過的事情。
不過從劉德順的口中他知道,鄧思雨只怕將藏酒的責任都推卸在了劉嘉的身上。
要不然一箱酒十幾塊,那幾百箱衡水老白干,也夠她做幾年牢的了。
這是唯一的遺憾,要不然劉婉秋、劉嘉、鐘坤、鄧思雨都被抓進了牢里,那該多好,他晚上睡覺都會笑出來的。
“咦?不對!”劉星突然間回過神來:“叔,今天不是禮拜天,現在也沒有到下班的時間啊!你怎么就回來了?”
“別提了,衡水酒廠隨著老李的離開,嚴書記的退休,鐘坤的自殺,現在亂的很,根本就沒有班可上,這個月都二十四號了,現在連發工資的動靜都沒有,我尋思的回來找你,看看能不能再給我安排一個好一點的工作。”劉德順也沒有跟劉星客氣,當下直接將來意給說了出來。
反正他是臨時工,隨時都能離開的。
“這好辦,目前集市方缺少一個做飯的,也就十幾個人的飯菜,你愿意來明天就上班,工資待遇先按五十塊錢一個月,等穩定了在加。”劉星想了想便說道。
劉德順是老實人,所以留在集市上很放心。
“那就說定了啊!”劉德順見姜植在一旁等很久了,在笑了笑后就騎著自行車走了。
劉星目送劉德順走遠,才轉身看向了姜植:“這次來集市上是來還錢的嗎?”
“我哪有錢,我是來跟我爸學習醫術的,我師父都同意了。”姜植白了劉星一眼:“咱們關系這樣鐵,你別整天提還錢的事情好嗎?”
“誰跟你鐵了?”劉星笑了笑,帶著坐在一旁嬉鬧的瓜子、小不點、蘭蘭、小豆豆、趙靜就朝鞋店走去。
“等等我。”姜植連忙追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