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該是開放的嗎?”安伊伊疑惑,而眼前的男人個子矮矮的,相貌普通,也不像莊大爺,多年了,她習慣每次來都看得見莊大爺的日子,如今卻是怎么看都不順眼。
而門衛看她卻是著實驚艷了一把,但也只是一閃而過,“進去可以,十塊錢一個人。”
并不貴!
但……一個陵園堂而皇之的收取家屬的門票來,這就讓人不能忍了。
夫妻二人對視一眼,瞬間想到一種可能:這個人私自在收。
安伊伊笑著去拿電話,“那行啊,我打電話問問你們陵園老板,遵的是哪條法律。”
然后就見這位保安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慌了手腳,“別,誤會誤會,我開個玩笑而已,你們進去吧。”
靳逸看了看太陽已落山,可以祭祖了。
便拉起安伊伊的手,安伊伊秒懂,收了電話,“那行,我就先進去。”等會兒有人來收拾你。
安伊伊他們一進去,這位保安眼里閃過陰沉,明顯恨起安伊伊一行人來,數數他們的人,今天少賺六十塊錢,心疼死他了。
這位保安叫做洪國安,是老板媳婦的親戚,上個月莊大爺生病請假,老板媳婦何柳立馬就把洪國安安排進來。
而洪國安一進來,便向進門的家屬收取進門費,不給則不讓進,大家來掃墓本就是想著心平氣和,雖然覺得不合理,但也只想著息事寧人,便憋屈的掏了錢。
第一天,客流是三百八十六人,他收了三千八百六十塊,這可把他高興壞了,從此便越發不可收拾,實在是這錢太好賺了,這一天啊竟然比他幾個月的工資還多,他當然來勁兒了。
時間久了,便也成了理所當然的事了。
不過,他還不知道,他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安伊伊他們一行人進去,順著方爺爺這邊開始一一祭拜,擦墓碑、擺貢品、燃香點蠟倒酒鞠躬,一個不落,末了去專門燒紙錢的地方燒了紙錢,這才離開。
出門時,那位保安不知蹤影,安伊伊三人忽視了眼:這是害怕的跑了?
別說,就連梁姐都很氣憤,還是第一次聽說陵園門口要收門票的,這簡直讓人接受無能。
這跟小區買了房,每天買菜回來還要交門票才能進門也差不多。
就很讓人無語的。
安南:“查的怎么樣了?”
靳逸:“不過是些小羅羅,已經好了。”這種的,兩分鐘就可以搞定了。
安伊伊:“莊大爺怎么回事?是不是病了?”
靳逸:“嗯。他年齡大了,上個月下雨那幾天有個姑娘進陵園半夜不出去,莊大爺見那姑娘遲遲不出來,擔心她做傻事,便一直跟著,結果那姑娘突然跑往陵園深處,莊大爺想要阻止,那邊是山崖,危險,喊不停,便跑著去攔,結果自己被石頭給絆倒,撞了頭,腿也骨折,生了一場大病。”
安伊伊佩服靳逸的情報網,這種都能詳細查出來。
“我想去看看他。”
安伊伊心里難受,莊大爺多年來,就像她尊敬的一位長輩一樣。
靳逸:“行!我帶你去。三哥呢?”
安南不回答,拿眼看靳逸:你說呢?
安南覺得靳逸就是故意的,這個妹夫如今是家庭穩定了便翹尾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