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磊?貌似他也拿不出多少錢來。
不過,安芳很快就想到舒俊渝。
安芳快速的把行李收一收,等要到錢,她就立馬離開這里。
這里不能多呆了。
安芳先去舒俊渝的辦公室,假裝是舒俊渝資助過的女學生,如今來感謝舒先生的。
但秘書告訴她,人沒走。
安芳忽而想起救護車的事情,莫非真的出事了,還住在醫院里?
想著清水縣總共也就兩家醫院,安芳先去最近的一家。
或許是她運氣好,竟然被她打聽到了。
“謝謝這位哥哥啊!”安芳對著一個穿白大褂的男醫生擠眼睛。
男醫生果然臉紅了紅,推了推眼鏡以掩飾此時的不自在。
安芳回轉身,臉上一下子冷了下來。
看吧,她前世的魅力又回來了,男人見了她,很少會不腿軟的,只要會撩。
這方,舒磊守了舒俊渝一個晚上,昨晚父親倒地,他把人送來醫院,檢查一番后,才知道父親因為常年工作處于高壓狀態下,心臟超負荷運轉過久,早就出現各種問題,也才會稍微被刺激就不堪重負倒下。
要不是及時送來,醫生說命就沒了。
在舒俊渝倒下之前,他恨極了這個父親,甚至生出讓父母離婚的想法,以后他跟媽媽過,他來養媽媽,反正他一輩子都不想見到這個父親。
可自從那一刻他高大的身影倒下后,他先前的想法也崩塌了。
尤其父親進急救室,看著里邊手術中的字樣,舒磊開始后悔了。
后悔他不該那樣對父親,他不該氣他的。
好在父親醒過來了,舒磊崩了一晚上的弦也才松了下來,人一松,就睡了過去。
安芳來的時候,就見舒磊在醫院走廊兩邊的長椅上睡著了。
她只是頓了下,就把目光收回來,掃了眼離舒磊最近的一間病房,見門上貼著“舒俊渝”三字,安芳推門而進。
“你,你來干什么?”
還在輸液的舒俊渝,突然感覺到有人來,先是一喜,等看清是誰后里面沉臉。
“你還有臉過來?哼!你父母是如何教你的?小小年紀就不學好。”
“叔叔,我父母都死了,你讓誰教我?你不是清城縣的父母官嗎?那我就是你的女兒,你怎么能說出這種傷人的話?”
還倒打一耙?
舒俊渝瞇眼。
“說吧,你來做什么?”
“既然叔叔這么直爽,那我也不客氣。叔叔那日的話,我想了想,覺得有道理。我同意了!叔叔也要說話算數,給我錢,把我轉去市一中。”
舒俊渝是誰?在那個位置上浸淫多年的老狐貍,哪里會不知道的。
可以說,安芳會找來,也在他的預料之中。
不過,世上沒有這么好的事,挑撥了他們父子之后,還想回來拿走所有的好處。
“可我回頭想一想,覺得要尊重兒子的意愿,安芳同學既然是我兒子喜歡的人,那我就支持兒子。”
安芳愣住。
這堂堂縣長大人竟然反悔了。
一時沒憋住情緒,黑了臉,“縣長大人這是出爾反爾嗎?”
“安芳同志的語文學的真心不好。出爾反爾是這個意思嗎?你當初并沒有答應,既然如此,如今我就不叫出爾反爾,倒是安芳同學這么急迫的想離開清城,是做了什么事嗎?”
只差說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了。
安芳氣急,她知道,她在舒俊渝這里是討不到錢了。
可她不甘心。
“叔叔,你確定?你就不怕我舉報你?”
“去吧。叔叔希望你立馬舉報。”
這次輪到安芳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