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在里面下毒?”
靳逸半真半假開口,“本少爺是被坑怕了。可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古的小姐不會勉強人吧?”
話都被他說了,她能不答應。
“這是自然。”
坑他的人還是他們古門寨的人,她就更沒有理由為此辯解了。
“不如我們開門見山吧。如靳少所見,我并非如傳言一樣臥榻不起,需要與男子成親來沖喜。”
“嗯,古大小姐藏的也真是深,不知令父知曉不?”
“他若是真管我,你覺得我會在他眼皮子底下裝?”
靳逸了然,如他猜想的一樣。
“這樣說吧,我那父親,表面上最重視我這個長女,以標榜他對前妻是多么的深情,實則就是一個偽君子。
我懷疑我母親當初的死也不簡單。
其實我那渣父吧,一直疼寵那外室所生的兒子,說什么幫我找個人入贅古門寨,到時候古家一切都是我的了。
呵呵!怕是世人都被他蒙蔽了。
你一定會問,既然如此,我父親為何還留我一命?畢竟解決了我,他真正疼的兒子就可以名正言順繼承一切,何必弄這些彎彎繞繞?
其實是有原因的。
我母親當年被算計懷了我,才不等于嫁給我父親的。
而我母親所帶的嫁妝中的一個東西,就是我父親所圖謀的。
只是他沒想到,我母親一直攥在手里不拿出來,后來我母親死了,我那父親斷定東西在我手里,所以才一直留著我的命到如今。”
靳逸朝椅背靠了靠,他也不知道如何說了。
“所以?”
“我需要你幫我演這一出。”
靳逸邪氣一笑,“不是說了嗎?我有未婚妻,我可不想我那醋缸未婚妻誤會。很要命的。”
“你會的。靳少,別人不知道你是做什么的,我可是知道。你這樣的人,莫非眼睜睜的看著人去死,莫非靳少心懷天下的大義都是誤傳了?”
“自然是誤傳了。”
古凌香:“……”
“雖然我真身不上,不過倒是可以幫古大小姐找一個替身。”
古凌香松了口氣,只要能把事情解決了,怎么樣都可以。
“跟你長一樣嗎?”
“自然。”
“那行!”
“既然我答應了古大小姐,那我的報酬呢?我這次可是在休假,白幫忙的事我可不干。”
古凌香再次懷疑人生。
沒好氣的道:“放心,少不了你的好處。”
“古大小姐能具體說說嗎?別不是古大小姐在給本少爺畫餅?”
古凌香真真是要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