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她們要過來,那人早早的就在樓底下等。
老遠的,安伊伊就瞟見不遠處有個笑意盈盈的女子,約莫三十歲左右的樣子。
臉皮白凈,打扮素雅,看樣子應該是結了婚的,但沒有一般婦人的穿金戴銀的貴重,倒是讓人心生好感。
“伊伊,我朋友就是她,叫陶月,結婚十年,至今無所出,期間看了不少醫生,藥倒是吃了不少,但結果都一樣,而且她還去觀音廟求子,每年都都去,附近幾座觀音廟她都有捐香火錢,但還是沒音信,等會兒你跟她看看。”
看到她們,陶月也迎了上來,喊的是“司碧”,看的卻是安伊伊。
“這就是小神醫吧。”
出乎意料的是,安伊伊沒從她眼里看到不信,更沒看到嘲諷。
安伊伊也不想深究其原因,跟隨她上樓去。
陶月的家跟司碧的家不一樣,雖然在同一個小區,陶月倒像是別墅,相比之下,司碧的就像是普通住宅。
陶月家里是真的大,布置的也是真的奢華,不過,按照陶月本人的穿衣打扮,安伊伊推測,應該是陶月的另一半布置的。
客廳的墻上就有幾張相框,其中一張就是陶月穿婚紗跟一個男人的合照。
這應該就是陶月的丈夫了。
安伊伊看了眼那男人的面向,一看就是風流之像,也不知自己看的準不準。
按理說這樣的人是不會容忍妻子不能生育的,外面那么多鶯鶯燕燕,隨便娶一個進門替代幫他生兒育女都要好,而且看陶月的樣子,怨婦什么的跟她不沾邊。
這就奇了!
莫非那婚紗照男子是深情男人,沒有在外面沾染花花草草?
安伊伊覺得不像,這是有依據的。
剛才她看到傭人拎著一些男裝進屋,新的,但無一不例外的都是風流之人才穿的。
俗稱花孔雀。
還有門邊的鞋柜里放著的幾雙男士鞋子,也不像現下正統男人們的選擇。
那只有一個原因,陶月并不知道丈夫在外面的風流史。
“伊伊,伊伊……”
突然聽到有人叫自己,安伊伊連忙回神。
“嗯。”
“先吃點心,這些都是陶月自己做的,你嘗嘗,還有這茶,也是她親手給你沏的,連我都沒有這種口福,今日倒是沾了你的光。”
“謝謝!”安伊伊禮貌的捏了一塊點心。
不錯,倒是跟沈姨的不相上下,只不過沈姨的多是用花做引,各種各樣的鮮花餅,是她的最愛。
說了一會兒話,安伊伊就給陶月看起病來。
“神醫,我這病,還能治嗎?”
收回手,安伊伊點頭,“可以。有紙筆嗎?”
“有”陶月連忙讓傭人去書房拿。
很快,傭人就拿了一沓信簽紙和一支筆過來。
“謝謝!”安伊伊接過來,唰唰唰的寫藥方。
陶月訝異,神醫小小年紀,不但醫術好,這字也格外的讓人叫好。
也不知是什么樣的人家,才能養出這樣優秀的人來。
等開好藥方,交代了事情,安伊伊就提出離開。
她今天離開的久了,沈阿姨該擔心了。
家里媽媽不在,她就得跟沈阿姨報備行程,這是媽媽交代的。
唉!爸爸也不知道最近在忙什么,一天天的見不到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