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到安芳這里,安庭那邊就立馬讓人去查安芳這幾日的活動軌跡。
這一查,果然是她。
在警方出動之前,幾個哥哥約好去做一件事。
這一晚,安芳志得意滿的從酒吧里出來,前方一百米處的樓房就是她現在的新家。
為了躲避夏柳柳,安芳又搬了新家。
這些房子都不是她的,更不是她的名譽租的,而是她的一些客戶借給她住的。
安芳沒想到,有一天她會被夏柳柳那樣的人逼到無路可走。
但活著總是好的。
她現在就是要在最短的時間內傍上下一個護她的人。
安芳正在盤算著現目前誰最合適現目前的她,突然頭上就一黑,她被什么罩住了。
“唔!誰?知道我是誰嗎?快放了我。”安芳極力掙扎,卻很快掙扎不了了,因為她被人拳打腳踢,跟踢打沙包似的,可偏偏外面沒有聲音。
安芳知道自己被黑整了。
第二天,附近的警局門口睡了一個人,有人出來喊醒她,卻發現正是他們尋的一個嫌疑人。
安芳醒來后知道自己在警局后,連忙把她昨晚的遭遇說了一遍。
審問她的民警很是奇怪的看她,“同志,你身上沒有傷。”
這位民警的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你莫不是做夢了?
安芳這才注意到自己身上,昨晚疼得死去活來的腹部,現在掀開也沒有半點淤青,又掀了其他幾個地方,可都一樣。
安芳這下也懵了。
明明她被黑了,可身上卻沒有傷,卻是疼得很。
安芳極力解釋她現在的狀態,但沒有一個人信的。
安芳又想起一個問題,“現場,你們應該檢查過現場,黑燈瞎火的,說不定歹徒有東西留下。”
民警把一只安芳捏在手里的耳環拿給她看。
“你可認識?”
安芳這下子眼睛都直了,這幅耳環是古董,三年前的拍賣行拍過,當時她跟溫明達見識過。
但讓她一下子就記起的是因為前段時間夏柳柳來挑釁她時,就戴了這幅耳環。
“我知道了,是夏柳柳那個賤人,是她要害我的。”
安芳嘩啦啦的把她和夏柳柳的所有恩怨都倒了一遍,當然,她避開了她是如何坑夏柳柳還讓人拍照夏柳柳的齷齪事。
這邊得了安芳的提示,警局這邊立馬去追查夏柳柳本人。
但這一追查卻是牽動不小。
二環外某底下賭場。
“六爺,有人打聽夏小姐。我們要不要?”
被叫做“六爺”的的男人膘肥體圓,坐在椅子上跟尊佛似的,但他不比佛慈祥,這位卻是個兇神惡煞的主,單是半邊臉上的刺青就讓人不敢靠近。
不錯,他就是鴻邦如今的掌權人。
聽到屬下來報的話,六爺蹙眉,下一秒怒目圓睜。
“她又給我惹什么禍了?tm的不省心的小娘們。”
“六爺,聽說涉及最近的一樁殺人未遂案……六爺你看……”
屬下本就不喜歡這位夏夫人,能黑的時候自然是使著勁兒的往死里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