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伊伊三步并作兩步的跟了過去。
正巧靳逸從里間出來,一眼就看到了她。
“你來啦?不用擔心,子彈已經取出,幸好打偏了。”
聽到已經取出,安伊伊也就放心了。
畢竟靳逸沒叫她幫忙,那就是真的不需要她幫忙。
這個人她還是了解的,從來不會說視別人的命不是命。
相反,他看重其他人的命勝過自己。
“報告靳帥!千隱寺千隱大師過來了。”這個時候,有警衛前來報告。
靳逸擰眉,看向安伊伊:師父這個時候前來所為何事?
雖然心里這么想,但腳下的腳步卻是加快了。
“嗯,我知道了。走,小伊伊,我們去門口接師父去。”
到底是給了小丫頭重來一次的人,靳逸半點不敢怠慢。
很快,二人就到了外面,然后遠遠的就看到剛從警衛崗門房那里進來的人。
一襲青布僧袍格外引人矚目。
安伊伊也是聽說過的,這位主持只有在寺廟里才會穿自己的主持袈裟,出來外面一般都是穿尋常僧袍,其實這也是在保護自己。
實在是千隱寺的名氣太大了。
“師父!”
“好徒兒!”
然后就見這位師父的視線移到了安伊伊身上。
莫名的很緊張啊!
“大師好!”
“師父今日匆忙而來不知所為何事?”
靳逸問。
千隱大師卻不回靳逸,視線依然凝在安伊伊身上。
“施主最近可有什么不適?”
這下子,靳逸的心都提起來了。
畢竟聽師父這個意思,是因小朋友而來了。
兩道灼灼的視線聚焦在她身上,安伊伊倍感壓力。
如實說了。
原來她最近晚上睡覺在沉睡前,總感覺有什么壓著自己。
壓得心慌慌的,有時甚至喘不過氣來。
如果是一次兩次還能理解,但最近一周天天晚上都這樣就奇怪了。
只是她也沒放在心上,只當是最近事情太多的緣故。
果然啊,她好日子過太久了,忘記了自己的身體到底是個什么情況。
安伊伊如實道來。
千隱大師觀她面向許久,然后就見他的眉頭蹙得越來越深。
空氣驟然凝固,壓得人喘不過氣來。
“大師,我這是?”
“你帶著的玉牌呢?拿來我瞧瞧。”
聞言,安伊伊伸手解下玉牌遞給千隱大師。
靳逸:“師父,可有何不妥?”
只一眼,千隱大師就了然了。
“難怪,難怪小丫頭的長明燈突然有了將熄之態。是這玉牌的鍋,恕老僧直言,這塊玉牌被人動過手腳了。施主可有印象。”
安伊伊完全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