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水肅著一張臉,“是要你命的人。當然,如果你從實招來,看在你是個孕婦的份上,或許還能讓你安然無恙的出去,否則?”
梁意到底不是專業受訓之人,被靳水隨便一恐嚇就嚇得連忙招了。
但她拒絕說玉牌的事,只說了碰瓷周大夫的事。
“真的,我只做了這一樁事。是我小姨讓我做的。她說成功了我肚子里的孩子不但不是野種,小姨也會給我一大筆錢,你也知道我家的情況,家里一貧如洗,我要是輟學生下孩子,我家里人不但會把我攆出家,壓根也不會給我一分錢的資助。
我,我也是沒辦法的啊!”
靳水冷哼,他不想嘲諷她一個大學生竟然被錢逼成這樣,明明只要不懶,掙些錢生活根本就不難。
“這么說你甘當吳成周的小三壓根不是為了錢?”
這下子,硬是把梁意噎得不知如何說下去。
“梁意,不要考驗我們的耐心,當然,如果你執意要這樣冥頑不顧,安我們也只有去親自問問風駿哲了。”
果然,一提到這個名字,梁意的神情再也沒有剛剛的避重就輕,驚恐二字在她臉上顯現得淋漓盡致。
這是老九剛剛遞進來的消息。
說實在,靳水也很意外。
這女人這么不要臉?
不,這是要說人家有本事還是不要臉?
左手真愛,右手小三,后面還來個碰瓷教授,企圖為肚子里的孩子找一個便宜爹。
真的!太TM有本事了。
她自己知道孩子是誰的嗎?
一直在旁觀的靳木對靳水很是無語,直接拽衣領丟出去關門。
十分鐘后,門從里邊打開,靳木已經拿到了更多的資料。
原來安伊伊掛著的玉牌的確是被梁意動了的,這個梁意根本不是尋常大學生,她父親是老街當地的三只手,專門在客運站里對陌生旅客下手,而且一下一個準,神不知鬼不覺。
而梁意小時候母親跟人跑了,她跟父親長大,也就學了這三只手的本事。
玉牌還是那塊玉牌,卻是動了手腳后又回來的玉牌。
那么,問題來了。
是哪位高人做的手腳,畢竟千隱大師開過光的,本是又凝聚了符文力量的玉牌,誰有這么大的本事動得了?
這個問題,立馬反應給了千隱大師,千隱大師卻是有了方向。
只是某大師對此三緘其口,其他人也不好問。
至于參與了此次事情的其他人,靳逸一個都不會放過。
一刻鐘后,同學生日派對。
“啊!放手……”
突如其來的尖叫聲,讓一眾正在玩得嗨的少男少女們都懵了。
尤其看到自己一個女同學正被一個貴婦揪住頭發掌摑。
“這位夫人,請你放手。”到底是自己同學,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打。
但貴婦怎么可能放手,畢竟左右兩邊立著兩個彪悍的黑衣保鏢。
誰又能奈她何?
“放手!快,這就是一個瘋婦,大家快幫我把她拉開。”
梁意長的漂亮,很得系里的男生另眼相看。
這會兒到底不忍心,有男生本身也學了些拳腳功夫,眼看就要過來英雄救美。
“我打死你這個小三。破壞別人家庭幸福。為了錢你什么都肯出賣。
讀這么多書做什么?不懂仁義廉恥嗎?
我看你們學校也別開了,教了個這么玩意兒也夠丟臉的。等你們開學我就去找校長,問問他這樣的學生該不該留?
你要結婚生子沒人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