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伊伊乖巧的笑道:“大表哥,坐火車很無聊的。對了,要不我們來打牌?”
于是封覆封揚林生和安伊伊四人就組成了臨時牌友。
安南坐妹妹身旁看著大家歡樂,韓煙云則是看得眼疼,眼里的恨意都漫過金山寺了。
有了玩的,旅途愉快多了。
但到了晚上還是得睡覺。
可昨晚的事情又重演了。
新上來的小姑娘站到安伊伊面前,理直氣壯道:“喂,我恐高,我們倆換一下床鋪?”
安伊伊掃了眼小姑娘手里的臥票,的確是在隔壁上鋪,緊鄰韓煙云。
安伊伊眼皮掀了下,身子沒動,“你好!我們很熟?”
小姑娘不知安伊伊的意思,順著回答:“不熟,第一次見。”
“既然如此,我為什么要跟你換?”
小姑娘一下子就來氣了,“喂!你這人怎么這樣?出門在外不是該互相幫忙嗎?都是年輕人,你怎么這么冷血?”
封覆聽到這些話,都要氣笑了,正要說些什么,就被林生拉住了。
他不敢說自己想看戲,實在是這位表小姐小仙女一樣的人物,懟起人來很是爽的,他一個男同胞都看著解氣。
“姑娘,既然知道自己恐高,就該買票時跟工作人員說明,我想只要你說明你的難處,工作人員不會不通融,還是說你就是為了省那個錢,才故意要的上鋪?”
安伊伊這話一出,面前的女孩子眼神就有些閃爍。
安伊伊心想,看來是被她說中了。
這個時候,圍觀的人群也開始算賬了。
“對啊,中鋪跟下鋪的差價是28塊,上鋪跟下鋪的差價是六十八塊。”
“這小姑娘不會真是為了省這個錢,然后回頭又想蹭別人的下鋪吧?”
這話一出,所有人的眼光都在樂清身上打轉,看得樂清臉色非常不好看,但卻不像一般女孩子一樣害羞的想鉆地洞。
但是這個反應,安伊伊就給她打八分,畢竟臉皮厚也是本事。
本以為這就算了,但樂清卻不散。
“喂,我真的恐高。對!我就是為了省那個錢,可沒辦法,我親媽早早死了,如今的后媽待我就跟眼中釘似的,學費要我自己掙不說,每個月還得上繳后媽五十塊錢。”
樂清說著說著就哭了,“你,你們……我也實在是沒辦法的啊!但如果實在不想換,那就算了。”
圍觀群眾一聽小姑娘如此可憐,再看她穿的,也真是些粗布便宜料子,而且洗的發白,越發信了她的話。
這會兒勸安伊伊。
“我說小姑娘,你就跟她換一換吧,同樣是床鋪,你也不吃虧。”
“對啊,小姑娘,能幫就幫幫吧,也是個可憐人,我聽說恐高嚴重的可以直接暈厥,不是開玩笑的。”
“啊!”大家還沒反應過來,就見剛剛站在的樂清不見了。
等大家快速巡視了一圈,才發現樂清站在高出。
而她旁邊,正是俊美成熟的精英范人士封覆。
樂清當即就被這張臉給迷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