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我們怎么對你了?是不給你吃不給你穿還是不給你住了?做人可不能睜眼說瞎話。”
江母簡直氣吐血。
“我只不過是不要這個保姆而已,你看看她都做了什么?我從早上到現在一口東西沒吃,讓她給我弄點吃的。
給我吃沒有味道的白粥就算了,這保姆還居心叵測故意打翻,就是不給我吃東西,連水也不給我喝一口。”
被控訴的加害者常嬸子一臉懵:“不是,明明是我喂你粥,你吃了半碗就硬要說吃到沙子,把碗給砸了?”
打翻洗臉水嚇到老太太是她不對,可也沒必要這么狠啊!
老太太睜眼說瞎話的本事簡直了。
而且怎么一開始不打翻,偏要吃到一半的時候才發作,明明就是她舀太多她吃飽了才這樣有恃無恐。
傅笑蕓攤手:“你看,你們各說各有理,你們讓我相信誰?”
老太太拉臉:“我是你婆婆是你長輩,你不該向著我嗎?”
傅笑蕓義正嚴詞:“我這個人正直,受不得歪曲事實,該是什么就是什么。”
江母僵:她敢肯定這個壞媳婦是故意對她壞了。
江母一反常態:“兒媳婦啊!咱過去的事情就過去了,我現在想上衛生間,還想洗澡,你能不能幫幫媽?”說的卑微,像是祈求。
“行啊!媽,那我扶你下床,先帶你去衛生間上廁所,完了再給你放熱水洗澡?”
這次愣住的是李鳳仙:壞媳婦心思好深沉,能屈能伸是吧?
“既然兒媳這么孝順,以后我的生活起居就全靠你了,這個保姆我是斷然不敢再用的。”
常嬸子今天接連翻車,老實說,從業多年樹立的自信心一朝垮塌,就算傅家留她,她也不敢留下了,她有預感,只要她留下,今天這只會是開胃小菜,以后有的哭。
“行,我走,傅女士,今天就算我是來玩的,不用給工資。”
傅笑蕓:“……”我沒想開除你啊!
但人家常女士走的瀟灑。
費了些時間,把江母伺候完,傅笑蕓還給江母擦干頭發。
江慎言早早的回來,一進家門就把媳婦拖到房間。
傅笑蕓:“怎么?我男人今天這么急不可耐?”作勢要去解紐扣。
江慎言眼皮狂跳,無奈的摁上她的手,“老婆,這還是白天。”
“白天又怎么了?關起門來誰也看不見。”
“讓我猜猜,今天這么早回來是不是因為擔心我?”
“辛苦你了!”
發自肺腑的感謝。
“感謝我就要補償我,肉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