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鐘同志不重名利,一心想著研究事業,不能虧待她。”
鐘毓秀:“.......”誤會,她要利的。
嚴如山點頭,“這是自然,我爺爺也是這么說的。”
“有你爺爺在,我們也放心。”郭校長笑了,“行了,天色不早了,我們該回去了;今天叨擾鐘同志了,學校見。”
“回見。”
忙著應對下午的課程,兩位老人走的匆忙,將人送走后,郝南將代步車搬回屋里。
“郝同志,代步車不用搬上樓,放到雜物房去吧;現在用不上,搬上搬下的還麻煩。”鐘毓秀出言。
“好的,鐘同志。”郝南往樓上走的腳步調轉方向。
“辛苦你了。”
“鐘同志嚴重了,是我應該做的。”郝南將代步車送進雜物房回轉,“鐘同志,還有什么需要我們做的?您盡管說。”
鐘毓秀笑了笑,輕輕搖頭,“并無,你們回房休息一下吧,還能休息半個小時。”中午休息時間只有這么點兒,今天沒能午休,只能讓他們瞇會兒。
“鐘同志,我們不用休息。”郝南剛說完,就被田尚國拉走,“鐘同志,嚴同志,你們聊著,我們上樓睡會兒。”
郝南想說話,但見田尚國拉著他只顧走,又把到嘴邊的話給咽下去了。
田尚國可不管他,把人拉上人塞進房間里。
“田同志,我不用休息。”關上門,郝南一臉莫名。
田尚國撇他一眼,淡淡說道:“睡覺。”人家談對象,他們在下面礙什么眼?
“我真不用睡。”
“不睡就坐著,我瞇會兒。”田尚國在床上躺下,不去管郝南。
郝南撓撓頭,在凳子上坐下,望著床上的田尚國一時出神;干啥呢,把他拉上來又不管了。
目睹田尚國和郝南人影消失在二樓走廊,鐘毓秀忍俊不禁,“郝南同志平時看著挺機靈的。”
“是嗎?”嚴如山嗓音低沉。
“是啊!”鐘毓秀仿若未聞,雙手負于身后,“郝南同志人會說話,還激靈;田尚國同志沉默木吶些,但也很聰明,各有各的性子,他們這樣就挺好的。只是,郝南情商堪憂。”
“情商堪憂?”嚴如山不明覺厲。
鐘毓秀唔聲點頭,“情商,從科學上來講是指情感和邏輯能力;廣泛指為人處事的能力,其中包含自我意識、自我管理、感受他人情緒、管理人際關系。”
“郝南的自我管理能力挺強的。”
“那還有其他部分呢,比如感情、感知他人情緒什么的。”鐘毓秀說的漫不經心,嚴如山卻聽進去了,開始反思自身情商問題;想來想去,他好似也有點情商偏低,一開始的追求方式讓他家姑娘有些反感,“我也有這方面的問題。”
對于缺點,嚴如山不會選擇逃避。
鐘毓秀回首瞅他兩眼,兀自笑了,“你還真有這方面的問題。”
“你也有。”嚴如山定定凝視眼前的姑娘。
“.......”不,我沒有,別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