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餐后,鐘毓秀和嚴如山收拾東西走的時候,嚴國峰還沒回來。
一行人到嚴家坐車出大院,在大院外頭,鐘毓秀不愿讓嚴如山太累,強烈要求停車。
嚴如山不停車,反而往中關村開,在中關村外下車過去。
他們先到,新招收的研究員后到,由于人多,乘的是貨車;人是年教授親自送來的,隨行的還有徐校長。
“老師,好久不見,您什么時候回來的?”一見徐校長,鐘毓秀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年教授,辛苦您了,讓您跟著跑來跑去的。”
“不辛苦,應該的。”年教授淡笑點頭。
徐校長老臉帶笑,滿臉欣慰的瞧著她,“昨天晚上趕回來的,看你臉色紅潤,白里透紅,倒是養的極好。”
“老師說的是,坐了兩個月的月子,可不養的極好的嘛!”說起這個,便是滿心幽怨,徐校長輕笑,“可別不識好歹,有的人想坐雙月子都是奢望。”
鐘毓秀眉宇輕顰,轉瞬舒展,“老師,我們先辦正事兒,等會兒再和您細聊;半年多不見您,瞧著您的身體硬朗了許多呢。”
“用了修復液,現在還每半個月喝一次。”長期喝修復液,體內的暗傷被撫平,并未痊愈。
鐘毓秀心下有數了,領著年教授和徐校長二人一道進研究院;領人進辦公區域,道:“兩人一間辦公室,你們可以先分配一下,第一次我不給你們分配;你們合得來的一間,自己商量。”
“是。”送來的研究員神色激動。
“去吧。”
人散去,場上留下鐘毓秀、兩名保鏢、徐校長和年教授。
鐘毓秀道:“老師,年教授,里面請,這間是我的臨時辦公地;也算是會客的地方。”所指方向為距離最近的一間辦公室,也就是鐘毓秀身后。
顧令國和方國忠打開辦公室,將人請進去,他們二人守在門口。
臨時辦公的地方陳設簡單,待客用的桌椅,外家沙發和文件柜;還有一張大辦公桌,基本就這樣,屋里倒是挺干凈的。
徐校長問道:“這里只是你的臨時辦公地,你還想選哪一處為正式辦公點?”
“在實驗室旁邊吧,我上一次過來留意過,實驗樓那邊最頂層有一間實驗室挨著一間辦公室;場地挺大的,若是安排好,將里面打通,外面封了,還能作為休息的地方。”
“那挺好。”他也就問問。
年教授開口:“鐘教授,學校這學期都快過去了,你還來學校教書嗎?”
鐘毓秀下意識的看向老師,得來徐校長一個白眼兒,“看我做什么?你想來就來唄,不想來也沒事兒,你的事兒確實多;就是城西一院的職位可惜了,我都和張院長商量好了,由你接班。你這一走,日后想回去,就不如現在方便了。”
他都準備退休了,人走了,人脈自然會疏散。
“那暫時先這樣,我手里的事情確實有點多,等空閑下來再說其他的,老師,您看可好?”不管怎么樣,老師的意見是要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