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才是前行的正路啊。”
蘇離聞言,有些汗顏,道:“說到底,我到現在確實一直是在不務正業。”
闕辛延道:“什么不務正業?那只是率性而為、無為而為罷了。”
安若萱道:“這就開始舔了?”
闕辛延道:“我在等著蘇大師的畫。”
安若萱忽然道:“對,天皇子的確是率性而為,無為而為,反而是我們,著相了。”
闕辛延鄙視的看了安若萱一眼——有本事你就別舔啊!
安若萱說完,又看向蘇離道:“天皇子,你要畫畫了嗎?能不能給萱萱也畫一幅畫?”
蘇離道:“畫什么?給你畫一個厲害的男人?”
安若萱白了蘇離一眼,道:“我是那種人嗎?”
蘇離道:“你是。”
安若萱道:“就畫一幅即興發揮的畫吧,如果要畫,就畫婉兒。婉兒你見過的,就畫出她最美的時候的樣子吧。另外,畫完之后,再賦詩一首?”
蘇離道:“要求挺多,我答應了嗎?”
安若萱道:“當我欠你的,如何?”
蘇離道:“然后想以身相許來還?你覺得我會中你的圈套嗎?”
安若萱:“……”
蘇離雖這么說,卻還是拿出了造化筆。
安若萱倒是也非常的機靈,立刻拿出了一張神似‘地書書頁’的書頁來,希望蘇離畫在上面。
蘇離看了安若萱一眼,道:“這書頁你給我,我拿一份書頁給你畫,但是不是這份。這書頁上面,應該有囚籠,你中招了。”
安若萱微微遲疑,道:“不……不應該吧?”
蘇離也不含糊,抓住那張書頁的同時,冥想《皇極經世書》。
“嗡——”
便在這剎那之間,那一張雪白色的書頁就直接熊熊燃燒了起來,其情況,和蘇離所提及的‘囚籠’的情況,如出一轍。
安若萱呆了一會兒,才沉聲道:“這東西的來歷,幾乎沒有任何異常可言,而且,如果這東西有問題的話,恐怕我早就被人當成棋子了。”
蘇離道:“你一直都被人當成了棋子還不自知嗎?你向我傳遞的很多信息都是錯的。
甚至,連闕辛延——闕辛延沒有被利用,但是你們組合在一起,交流錯誤的信息的時候,就已經被利用了。
對我形成了很大的誤導,不過我雖然被誤導,可我會推衍會卜卦啊。
所以其實還是沒什么問題的。”
蘇離說著,《皇極經世書》便已經吞噬了那張神奇的書頁。
這般情況之下,蘇離頓時再次感應到《皇極經世書》變強了。
同時,蘇離凝聚出了一道替身紙人分身,凝聚成為一張同樣的書頁。
只是這書頁不是書頁而更像是符紙,源自于替身紙人專用的符紙。
符紙上,還蘊含著一縷淡淡的混元紫氣,這就是‘替身紙人’為什么可以成為‘替身紙人’的原因。
安若萱非常熟悉的凝聚出一道本源經……精血來,匯聚之后,形成血墨。
蘇離以造化筆蘸上墨水,開始在符紙上作畫起來。
之所以作畫,是因為蘇離對于安若萱這一路上的付出的一種回報。
而且作畫本身,也是一種自我鍛煉。
他的畫技雖然出神入化,而且還總能牽扯一系列的因果,但更重要的是,安若萱是有著很大的麻煩在身的。
這也相當于是一種保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