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晚吟輕聲詢問了一句:“此人年齡幾何?可曾婚配過?”
在她想來,一個人能有如此學識,如此的見地,年齡定然不小了,怎么可能沒婚配過?
“此人與你年齡相仿,未曾婚配!”
“此人長相如何?難道長的奇丑無比?”裴晚吟又問道。
“不,此人俊俏的恍若是畫里面走出來的一樣。”
“那.......”這讓裴晚吟十分不解。
還沒等裴晚吟問,裴氏已經忍不住問了出來:“你說的這人這般完美無瑕,怎么到現在還沒有婚配呢?”
“他......”魏征頓時臉紅脖子粗。
這特么該怎么說呢?
他正了正自己的嗓子,說道:“現在不是正在說嗎?而且聽說還有一家也在打他的主意,咱們一定要趕在他們前面。”
“好的郎君,一世難求!”
裴晚吟那秋瞳剪水的雙眸左右轉動,終于說道:“好,如若此人真如姑父所言,我答應姑父,見他一面。”
“好......”魏征眼神大亮,搓著手道。
......
裴晚吟走了之后,魏征把裴氏拉到一邊,說道:“你給咱侄女兒再說說,這是個打著燈籠沒處找的郎君,機不可失時不再來,要照我說,能生米煮成熟飯最好......
話沒說完,裴氏頓時就氣炸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你個老匹夫,想什么呢?還要不要點臉了?”
“老娘當初就上了你個不要臉的當,覺得你為人正經,訂婚之前規矩的像個圣人,誰想訂婚之后像土匪,更可氣的是婚配之后又變成了圣人,你倒是說說這究竟是為什么?”
魏征憋了半天,滿臉通紅的說道:“可能是因為不負初心吧!”
“滾,給老娘滾出去!”裴氏氣急一腳把魏征從床上踹了下去。
魏征臉已經紅到了耳根,但依然不放棄的道:“我說真的,和你透個底,聽說皇家那邊也看中了他,咱們要是不抓點緊,到時候還能有咱們的瓜皮啃?”
魏征這張老臉是徹底豁出去了。
反正秦壽現在也沒有個身份,這要是生米煮成熟飯了,就算不是正妻,也是平妻吧?
哎,等一口鍋里攪開了稀粥啊,你們就知道我的良苦用心了。
“嘶,是嗎?”
魏征見裴氏遲疑,連忙繼續勸道:“我敢說這么多年,此人是我生平所見過的最超塵拔俗、卓絕群倫的一個小郎君,錯過了,晚吟這輩子可就后悔吧!”
“再說,晚吟的年齡可是越來越大了,真的得趕緊嫁出去了,要不然等人熬癟了,可就真的嫁不出去了。”
裴氏愣了半天,“那行,我去找晚吟說會兒體己話去!”
......
翌日
秦壽再次來到了糧店,然后他看到了熟人。
和尚,不是一個,而是好幾個。
他們正在向來糧店的百姓們喊著佛號收糧食:
“我觀施主與我佛有緣,請施主施舍一些錢糧吧!”
“佛曾言,心不附物,物豈能礙人,錢糧乃身外之物,但請施主施舍一些......”
“佛渡眾生,眾生亦向佛,如此方有萬家香火.......”
“......”
他的眼睛頓時瞇縫了起來,“喲呵,我擦,還沒完沒了了?”
寺院有錢,你們不花錢買糧食,專門來刮老百姓?
刮就刮吧,還滿口的佛經教義,仁義道德?
尼瑪!
還要不要碧蓮了?
心中的火頓時騰的一下就起來了。
“喂,那禿驢,瞅啥呢?說的就是你!”
辯機正好扭臉過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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