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壽沉吟片刻道:“這事兒非同小可,我打算自己親自去。”
“啊?這怎么行?”李世民一聽,不由大驚。
高陽臉色也是劇變,嬌怒道:“郎君,你不能去!”
李世民蹙著眉:“讓別人去不行嗎?”
無論是作為皇帝還是作為岳父,他心中是一萬個不想讓秦壽去,這要是在再被人劫持了或者出點什么事兒,他感覺自己得心疼死!
還有就是現在種子和鋼的事兒一出來,他現在恨不得把秦壽給拴在自己身邊。
哪兒舍得把他放出去!
“不,其他人去,我不放心!”卻見秦壽搖頭,態度堅定的說道。
“其實,我早該去一趟了,這運河是咱們的供給生命線,以后對于南方的生意,至關重要。還有,就是此去我想順道看看煤炭的產地!”
“咱們這些親戚又是出錢又是出力的,這事兒我如果處理不好,怎么對得起你們?”
“可......”但是看著秦壽的毅然決然的樣子,李世民竟然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反駁了。
秦壽笑著說道:“沒啥可是的,要想做大做強,哪有不擔風險的?”
“放心,岳父,我知道保護自己。”
有那么一瞬,李世民看著秦壽的展現出來的擔當所折服。
半晌,他苦澀張口道:“你要去也不是不可以,人生地不熟的,得有人跟著啊,你打算讓誰去?”
“要不,你把云瑞帶著吧?”
秦壽擺了擺手,“不用,讓老方跟著我就行,他那體格五大三粗的,手上還是有幾分功夫的,人也可靠,讓他去準行!”
“......”李世民張了張嘴,一時間,簡直無言以對!
他實在不明白!
你的視角為何會如此獨特?
想法如此的出奇?
房遺愛?
你咋就總能想著他呢?
就連高陽都覺得臉紅耳赤,咱放過人家行不行?
......
而此時的房府內,似乎在商量什么。
就連終日不沾家的房遺愛也回來了。
房玄齡:“遺愛,和離這事兒就算過去了,你也別心里委屈,咱房家能全身而退就不錯了。”
“再說,你這智商,根本就不是人家的對手,要有自知之明!”
“上次因為高句麗使臣的事情,陛下對我也產生了不小的意見,和離了對咱們也算是好事兒,沉趁此機會,你也重新開始,為父再和你說一門親事。”
盧氏聞言卻是拍著桌子道:“姓房的,現在的事情還沒完。”
“兒啊,聽媽的,訛他,金青光祿大夫就夠了?再讓皇帝老子給提升一級!”
“你......”房玄齡臉都綠了。
房遺直連忙寬慰道:“母親,這事兒父親已經和陛下說過了,反悔可是欺君”
“別叫我母親,有你這么對弟弟的嗎?一個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盧氏扭頭罵道。
房遺直頓時不敢吱聲了。
而房遺愛則全程低著頭沒有說話。
等兩個兒子走后。
盧氏一腳把房玄齡給登了下去
“你是不是還在想那個小賤人?要不然你怎么那么偏心房遺直?把世襲的銀青光祿大夫給了他,還一直逼著遺愛和離?看不得遺愛半點好?”
“你是不是嫌棄遺愛?別人都說房遺直長的像你?遺愛卻是五大三粗隨了我?我看你就是嫌棄!”
外面的房遺愛本來已經走了,突然想起有事兒回來問父親,
結果不小心聽到這消息,腦子嗡的一聲。
炸了!
他今天才知道,房遺直竟然不是自己親哥?
怪不得,大哥長的玉樹臨風,自己卻長得五大三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