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說這人還真的是個人才啊!”
“那是,聽說此人前往吳地了,吳王李恪隨行,陛下更是連衛國公都派出去了,你說這人得有多牛?”
“派李靖將軍保護他?”尉遲恭又問道。
“呼......”
侯君集此時已然睡著了。
尉遲恭眼神幽幽看了一眼皇宮的方向,此時若是有熟人在旁,豈敢說他憨傻?
這人就怕教訓,之前或許如此憨厚,但是人總是會變的。
他猶記得上次自己打了李道宗之后,陛下的話:“朕讀《漢書》,發現漢高祖的功臣能夠保全自己的很少,心里常常責怪漢高祖。因此登基以后,一直想保全功臣,讓他們子孫平安。”
“但是你做了高官之后不斷觸犯國法,朕才明白韓信、彭越遭到殺戮,不是漢高祖的過失。治理國家最重要的事情,只有獎賞與處罰,分外的恩惠,不能給得太多,要嚴格要求自己,別做后悔不及的事。”
正是這句話讓尉遲恭只要想起來就心中驚懼不已,開始反思自己的作為。
特別是,這幾年被陛下放在宣州,幾年刺史下來,心中的毛躁幾乎被磨了個干凈。
此次回京,自己便是想著謀求留在長安,但卻決然不準備參與奪嫡之中,倒是這個叫秦壽的人令人心驚。
他決定一定要見見這個人。
......
此時的淮水之上
李靖走后,李恪心中的思緒不斷你的起起伏伏,不禁把目光投向秦壽。
于是,秦壽走到哪里,他就跟到哪里,有時候甚至趁著邊上無人獻殷勤的端茶倒水。
這不禁讓秦壽感覺有些不自然,“三哥,您這是干嘛?”
“咳咳....”李恪撓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妹夫,三哥這段時間一直有個心事兒憋在心里,不知道該怎么辦,想聽你給拿個主意。”
“三哥你這就見外了,有啥就說唄!”秦壽聞言不禁擺手說道。
“那個......我想請教下妹夫,作為庶子,難道就沒有任何辦法繼承家業嗎?”李恪終于還是咬牙問出了自己內心深處的這個問題。
嗯?
秦壽猛然看向李恪,“三哥,你是庶出?”
李恪尷尬的點頭。
臥槽!
秦壽眼神突然豁然放亮,還有這種事?
秦壽一臉異樣說道:“我說岳父為何和岳母的關系看上去沒有那么好呢,想不到背后還有這么一回事兒?”
“老舅果然沒說謊,岳父比老舅玩的花啊!”
“岳父有幾個小妾?”
李恪臉色發燙,“還行吧,沒幾個?”
他沒敢說實話。
但是秦壽卻一臉驚異的道:“還沒幾個?我的天!”
秦壽睜著大眼睛,大有深意的搖頭道:“岳母多好的一個人,岳父竟然在外面有女人?怪不得上次岳母來的時候臉色不好看。”
李恪:“......”
此時,他一臉的尷尬的看著秦壽,他突然有點后悔問這個問題了,怎么感覺這家伙聽完之后這么興奮的感覺呢?
尼瑪!
重點不是有沒有小妾,而是我說的嫡庶問題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