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到了晚上休息的時候,長樂休息的地方也離著很近,秦壽似乎能聞到對方身上淡淡的幽香,能清晰的看到對方隆起的衣衫,還有她因為拘謹而奇怪的睡姿。
這種感覺讓秦壽有些難受了。
特別是自己修煉了內養功以來,這幾日感覺渾身都不舒服,呼吸都變得粗重了很多。
“你不舒服嗎?”長樂起身給秦壽送水的時候,看著秦壽滿臉發紅的樣子,不解的問道。
感覺有些熱。”
“這天熱嗎?”長樂更加詫異,不由伸出精致的小手放在秦壽的額頭上摸了一下。
原本不摸還好,這一摸之下,秦壽突然覺得胸腔都開始有些憋悶,額頭上的青筋有些暴起。
長樂眼睛愣了楞,神情有些擔憂。
“你這是病了嗎?”
“沒......”秦壽看著面容精致迷人的長樂,白皙的脖子,呼吸愈加的急促,說話有些不利索。
長樂似乎也感覺到了什么,面色陡然間有些發紅,“你先待著,我去問問薛大哥該怎么辦?”
“沒事兒.....別!”
等過了一會兒,薛仁貴和陳涇急沖沖的跑了過來
倆人皺著眉頭看著秦壽,“這是.......?”
此時的秦壽渾身發燙,渾身似乎有些顫抖,眼中都是紅的,喘息聲粗重。
薛仁貴看了半天,然后又搭了一下脈搏,看了看陳涇,然后再次看向長樂,目光十分的復雜。
長樂異常擔憂的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薛仁貴撓了撓頭,在想該怎么說,陳涇這憨子直直的說道:“這癥狀像是做火入魔了。”
“嗯?怎么會走火入魔了?”長樂凝眉問道。
薛仁貴說道:“這所謂的走火入魔,其實即使氣血混亂,秦壽之前沒有武學的底子,也就和老道練習過內養功,后來又學了氣力的激發之法。”
“這幾日,兩次襲殺趙郡李氏,心力交瘁,算是導致他心神紊亂的誘因,其實最要緊的還是他的內養功出了差錯。”
“內養功是什么?”
“這......”薛仁貴欲言又止。
長樂急切的說道:“那什么內養功,你們趕緊想辦法啊!”
薛仁貴咽了一口唾沫,終究還是硬著頭皮說了出來,“這內養功,其實就是陰陽調和之法,之前在長安的時候,有高陽公主和裴姑娘..........”
長樂多么聰明伶俐的人,聽到一半的時候就已經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臉色騰的一下,紅的要死。
怪不得,以前秦壽和高陽的動靜那么大,秦壽的底子來自于內養功,之前因為和高陽在一起,所以沒有出差錯。
但現在高陽和那個裴晚吟都不在,再加上最近攻擊趙郡李氏用力過猛,再加上長樂在跟前想吃又吃不到,所以出了問題。
雖然明白了怎么回事兒,但是長樂還是漲紅著臉問道:“那.......現在該怎么辦?”
“無解,除非他自己挺過來,或者找來高陽公戶或者裴姑娘。”薛仁貴拽著陳涇目光奇怪的看了一眼長樂公主,然后搖頭走了出去。
等走出了秦壽的帳篷,陳涇有些急切的問道:“老薛,你這么拽我干什么?”
“你這憨批,這還看不出來嗎?”
“啥玩意?你是說.......”陳涇驚異的瞪大眼睛看著薛仁貴問道:“不是......這到底啥情況啊?”
薛仁貴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眼睛長狗身上了。”
陳涇撓頭,一臉賤樣的問道:“老薛,你別走啊,給咱說說。”
“滾!”
.......
營帳之內
長樂臉燙的要死,她想轉身出去,但是卻被一個滾燙的雙手給拽住了,水......”
她連忙將水給端了過來,喂秦壽喝了下去。
可秦壽喝了水之后,額頭上的汗更多了,身上的溫度也更高了。
長樂將汗擦去,看著秦壽異常難受的面龐,緊蹙的眉頭,干裂的嘴唇,半晌,她咬了咬嘴唇,目光羞辱而復雜。
她想起自己剛見秦壽時的景象,又想起他做的那些小東西,記得他為自己治病,隔壁的動靜,以及發生的一切。
她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俯下了身子。
......
二合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