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關隴各族是憑借著自己在軍政的影響力,屯兵養兵,貪贓枉法、作威作福,那么世家高門則是潛藏在下面的蛀蟲,勾結突厥和高句麗,彼此輸送利益,在掘大唐的根基。
又過了一會兒,他感覺到自己再次被扔進了一個馬車上。
“嘶!”
秦壽的咧了咧嘴。
而這次,他原本有些糟糕的身體卻突然感覺有了一絲力氣,因為剛才往下扔他的時候,一根銀針被蹭了一下,拔出來了一些。
......
平康里巷
“這位爺,來屋里坐坐啊?”
“怎么?不敢?還是沒錢了?看你長得壯,不收你錢還不行!”
薛仁貴從隔壁的青樓出來之后,遇到了一個女人搔首弄姿的攔住了自己,這讓他不禁有些詫異。
他撓了撓腦袋,啥意思啊?
看上自己了?這還是第一次有人看上自己,而且還是青樓的娘們,這在以往可是從來沒有過的事情,就算是陳涇這家伙也沒有這魅力吧?
他白嫖也都是白嫖熟人,他不禁蹙眉。
剛想邁開步子上前,身后卻想起一聲熟悉的聲響,像是蛐蛐的身影,但是他知道那不是蛐蛐的聲音而是人發出的聲音。
女子見薛仁貴轉身要走,不由有些心急,連忙拉住他,“這位爺,您為何要走嗎?”
“是看不上奴家嗎?”
一邊說著還一邊抓住薛仁貴的手臂,將自己的溫軟往薛仁貴的身上蹭。
薛仁貴回頭,猛地抽出手臂,“一邊去,爺我沒功夫!”
“蹬蹬蹬......”女子被薛仁貴來這一下,腳下頓時站不穩,一頭栽到了花盆里。
邊上的龜奴和爆炭紛紛圍過來憤然指責薛仁貴,而后者則陰著臉抽出了刀,聲音冷冽的環顧四周:“怎么,想練一下?”
眾龜奴頓時禁聲,徐仁貴收刀轉身下了青樓。
那名青樓女子顧不得于將臉上的泥土扒拉趕緊,睜開了眼睛,看著薛仁貴遠去的背影,不由跺了跺腳,“你們怎么不攔住他?”
‘爆炭’不解,“攔他干什么,沒給錢嗎?不該啊,他不是剛從小惠的房間出來嗎?”
“不是......哎,和你說不清楚!”青樓女子自然是不可能將這背后的原因告知,此時見事情不可為,腳步飛快的下樓,朝著隔壁的春意閣而去。
......
薛仁貴離開青樓,一連轉了幾道街,才豁然停下,扭頭看向一個角落。
這時候從那里走出了一個人,正是小六子。
薛仁貴看著對方,語氣有些不友好的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他的臉色有些不好看,自己好不容易碰到這么一回好事兒,結果還被你這個狗東西給攪和了。
小六子:“駙馬出事兒!”
嗯?
薛仁貴瞳孔猛然收縮,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不是讓你們盯著駙馬嗎?怎么會發生著這樣的事情?”
小六子低著頭,支吾的說道:“這事兒也不能怪我們,駙馬和天顏春小姐在房間里面好上了,弄的滿地都是水,我們在外面聽多不合適!”
秦壽和天顏春?
薛仁貴愣了一下,心里罵了一句,兔子還不吃窩邊草呢!
“說下具體情況。”
“半個時辰之前,春意閣之內抬出了一個麻袋,先開始我們沒有注意,只是讓賈老三跟著,但是后來發現不對勁,隨后我以咱們獨有的方式發現聯系不到駙馬了........”
“天顏春有問題,不過這時候過去,人恐怕已經不在了。”薛仁貴擰著眉頭,眼珠子猛然放亮,“剛才那女人也有問題,你讓人趕緊去查下,我這就去駙馬那邊。”
“好!”小六子對著薛仁貴說道:“現在馬車已經出了城門了,正向北而行,你得快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