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家高門幾家再次聚集在了小院
周圍還有私兵把守著,左右四顧的警惕的查看不明人員。
“宮里已經有動作了,武媚已經被押入冷宮,李治立四子許王李素節為大唐的儲君,這對于秦壽來說,明顯就是防范江山落入秦壽的手中。”
“沒錯,定然是如此。”崔懿點頭說道:“而且這樣名正言順立下儲君,便是秦壽也無權干涉。”
“接下來,朝中定然有人會以外切不得干政彈劾秦壽,到時候.......”
崔懿:“接下來,朝中和地方上的人就配合李治演這場戲,讓大家都上奏疏。”
“到時候,滿朝怨言,他還有和臉面再掌管京都軍權?”
王敬直攥了攥已經發白的手指,“不能小看這家伙,更不能以常理度之,將咱們的人掉入京都,防止他再起幺蛾子。”
而就在這時候
門外突然走進了一個人,腳步慌亂不堪。
“出什么事情了?”
王敬直臉色陰冷的呵斥道。
這地方乃是幾大家族臨時會面之地,被家族的人著急麻慌的推門而入,極有可能被秦壽的人注意到。
王家的那個子弟吞咽了一口唾沫,一臉驚懼的說道:“出事了,剛剛聽到消息,柴令武、房遺愛、程處默還有長安十二衛的那些將軍,他們......”
王敬直神色肅然,一巴掌打在對方臉上,“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連個話都說不清楚嗎?”
王氏家族的子弟被這一巴掌給打了個趔趄,重新組織語言再次講了出來,“柴令武、房遺愛他們趁著秦壽喝醉酒.......幾個人將已經準備好的一件衣服,披在了秦壽的身上,而那件衣服是一件黃袍......幾個醉酒的人跪倒在地上磕了幾個頭,高呼“萬歲......””
這次眾人聽明白了,也全都楞住了。
他們愣愣的杵在哪兒,目光呆滯,卻不知道該聚焦道哪里才好。
半晌
王敬直目光才轉了一下,再次看向那位家族子弟。
“你再說一遍?”
王氏家族的子弟又講了一遍,然后說道:“這事兒已經傳遍軍營了,將士們全都鬧哄哄的往南城去了。”
黃袍?
王敬直和崔懿看著眾人,廳堂內沉默一片。
好半晌
王敬直才張了張嘴,眼神驚懼的說道:“他,他想干什么?”
崔懿:“會不會是他故意為之?”
“不可能吧?眼下的情況,他敢怎么做?”
“可.......這事情不是他的意愿,而是那些將士的意愿呢?”
“太巧合了。”王敬直目光陰沉的說道:“早不發生,晚不發生,卻在這個時候突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比我們還迅速。
“就好像,一切都在等著我們一樣。”
一種難以言語的窒息感籠罩在眾人的心頭。
沒有人說話,因為大家誰也沒有想過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怎么想都覺的這件事情匪夷所思,難以理解。
可這件事情卻也大的可怕,令人頭皮發麻。
崔懿干咽了一口唾沫,搖了搖頭,“如果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說,我們所有的動作讀在他的掌控之下,這不可能的.......我們不可能一點都察覺不到。”
“就算是他稱帝,對我們世家而言也不怕,我們也有兵力在手,大不了離開長安!”
作為世家高門,千百年來,歷經的皇帝多了,他們內心從來就沒有多大的敬畏。
“不!”王敬直突然想起一件事,眼睛猛然睜大,“我們忽略了一件事,蘇定方要回來了,他手下可還有十萬兵馬,那都是身經百戰的騎兵。”
“我們卻將家族最精銳的私兵給調入了長安,這等于把肉送到了他的嘴邊。”
一種難言的感覺在眾人中傳開,背后森冷如有幾條毒蛇在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