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的母親卻說,可以求取舅舅家的嫡次女。
雖然說,舅舅家還不如如今的司馬家,可家中嫡子讀書有所成,聽說已經是舉子,當初且是差一點兒就成了解元的,想來前途也是不可限量。
司馬平再推辭,母親就開始用那一哭二鬧的把戲,同司馬平說孝道
心中煩悶,司馬平今日就多喝了一些。
“司馬平,你來說說這呂家小六說的可是真的”
“對,我們信司馬平的,這呂元鵬最喜歡吹噓了”
“好好好”呂元鵬一腳踩在椅子上,扯著嗓子喊司馬平,“司馬平,你來說說我是否有一字是虛言”
“你說的都對”司馬平笑容里又縱容,也有釋然
總歸他是無法和白錦稚在一起,呂元鵬這性子和白錦稚在一起,想來往后的日子也能過的快活。
“司馬平”
聽到樓下有人喚他,司馬平轉頭朝著樓下瞧去,只見披著斗篷坐于駿馬之上的白錦稚仰頭沖著他笑。
司馬平許是真的飲多了酒,動作懶散的靠在朱漆倚欄上,瞧著白錦稚仰頭笑顏燦若星河的模樣,沒有及時挪開目光行禮,反而用手撐著腦袋望著白錦稚“去山上瞧白家三姑娘了”
對外,白家說白家三姑娘自祖母去了之后,便在清庵之中為白家祈福,也是因為傷在了臉上,在山上養傷。
所以自家姑娘在山上的樣子還是要做的,白家每逢初一十五,都會派人上山送一應用品,司馬平算了算日子,估摸著應當是白錦稚去給山上的白家三姑娘送東西去了。
“是啊,從東夷回來得了不少好東西,給三姐送一些”白錦稚瞧著司馬平酒醉微醺的模樣,笑的越發開心,幸災樂禍道,“呂元鵬也在吧程將軍讓你們休沐你們來喝酒,白家軍軍規嚴苛,你們倆少不了一頓軍棍”
這呂元鵬和司馬平想來是孟不離焦,只要司馬平在呂元鵬肯定在,這板子他們倆肯定是逃不掉的一想到他們兩個人屁股再次開花,白錦稚就高興
呂元鵬聽到白錦稚的聲音,剛要喜滋滋的上來打招呼,就看到白錦稚幸災樂禍,臉一垮“白家小四你別太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