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卿言看到薩爾可汗手中的玉蟬時,幾乎是下意識便攥緊了自己腰間佩戴的荷包,玉蟬正躺在里面……
“這是……”白卿言凝視著薩爾可汗手中的玉蟬。
“哎?這不是……姐夫的玉蟬嗎?”白錦稚睜大了眼朝著薩爾可汗看去,“你這個哪兒來的?”
那玉蟬白錦稚見過,以前蕭容衍總是拿在手中把玩的。
蕭容衍雖然看不大清楚,可聽力一向好,聽到姐夫和玉蟬兩個詞,打算一會兒找機會問一問是怎么回事……
薩爾可汗低頭看了眼自己手中的玉蟬,聽蕭容衍如此問,神色緊張起來:“這玉蟬,高義君見過?”
白錦稚正要開口,察覺自家長姐捏了捏她的手,她道:“自然是見過的,所以才問你……你這是哪兒來的?”
“這玉蟬是天鳳國的國寶,是歷代天鳳國國君的象征,原本是有一對的!”薩爾可汗朝著白錦稚長揖一拜,“敢問高義君,這另一枚玉蟬如今在何處?若是能讓玉蟬重歸天鳳國,天鳳國愿意付出任何代價!”
“這玉蟬,我過世的皇夫曾經有一枚,不過后來不知所蹤了,所以……高義君見到這枚玉蟬,還以為是我皇夫的那枚玉蟬,現在看來……不是。”
說完,白卿言對薩爾可汗淺淺頷首,扶著白錦稚的手上了馬車。
天鳳國的國寶?
白卿言不相信這為天鳳國君主的話,可是……從這天鳳國君主進帳的表情來看,這玉蟬一定對天鳳國意義非凡。
白錦稚將白卿言扶上馬車,便出來,她瞧了眼攥著玉蟬朝她走來的天鳳國國君,表情不太友善。
誰知那天鳳國的國君竟然對白錦稚一拜:“敢問高義君,女帝皇夫的玉蟬是同我手中的玉蟬一模一樣嗎?是不見了,還是陪葬了?”
白錦稚一聽這話就火了:“怎么?陪葬了你難不成還要去挖我姐夫的墳嗎?我長姐說丟了就是丟了……”
說完白錦稚一躍上馬,逼得急切想知道另一枚玉蟬下落的薩爾可汗向后退了兩步。
白卿瑜也注意到了薩爾可汗對玉蟬的進帳,他上馬高聲道:“出發!”
大周的騎兵隊伍護衛著大周皇帝的車駕,緩緩從四國會盟的營地出發,朝著北方黑帆白蟒旗招展的黑色鐵甲軍隊而去。
大燕的重甲騎兵也護衛著坐著大燕九王爺和大燕幼帝的馬車,從會盟營地出發,朝西方玄鳥青雀旗招展……望不到盡頭的重騎勇士行進。
李天馥從大帳之中出來,看了眼薩爾可汗的背影,唇角勾起……
如今天鳳國就算是不想卷入到這場戰爭之中,也得卷入到這產戰爭之中了!
這天鳳國的國君一天到晚都把她當成傻子,當她真的蠢到什么都不知道嗎?如今天鳳國的國土不斷被沙子吞沒,只有開辟新的國土,他們天鳳國的百姓才有立足之地,否則沙漠吞噬天鳳國,他們的百姓就是死路一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