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尚志以為,這個司馬明道的確是有幾分真材實料,倒是很愿意引薦給白卿言。
“他托付你,求見的?”白卿言問。
“那倒沒有,這位司馬公子有本領,人也自然就清高一些,絕不會托微臣求見陛下。”秦尚志道。
“那就不見了。”白卿言回答的干脆,“等到什么時候,他真的立下大功,不負司馬勝先生的盛名,什么時候再見吧!秦大人還是回去好好歇息歇息,魏忠和護衛陪著我在這堤壩上走一走看一看就是了。”
“微臣……咳咳咳,微臣還是陪著陛下吧!也能沿途為陛下講一講,咳咳咳……”秦尚志忍不住咳嗽。
“秦大人還是好好回去休息,往后修渠之事還要仰仗大人!老奴和護衛們陪著陛下走走,也要出發回大都城了,大人不必擔心。”魏忠笑著說。
秦尚志實在是咳的難受,一張臉通紅,半晌之后也覺得自己的狀況確實無法陪著白卿言,這才領命告辭。
白卿言扶著春枝的手,在魏忠的陪伴下掩著堤壩走了一圈之后,便準備啟程回大都城,蕭容衍的信也到了。
馬車上,白卿言將信拆開。
“阿寶吾妻,見字如晤……”
白卿言看到前四個字,唇角已經忍不住勾了起來。
許是蕭容衍見她那封信字句懇切,態度也是極好的,說他明白白卿言對戰局的把握總是超乎尋常,他關心則亂但也是真的擔心,因為不論白卿言再強大,對他來說也只是他身懷有孕的妻子。
蕭容衍還說,他們稟告過上天,叩拜過天地,已經是夫妻他作為丈夫,應當為白卿言擋風遮雨,如今身在兩國有很多的身不由己,可他還是希望白卿言不要用自己和孩子冒險。
到最后,蕭容衍好不隱瞞如今燕國都城的事情,他說他打算先給燕太后吃一顆定心丸,表示等西涼的事情了結,讓燕太后舉辦個宴會,有了心怡的姑娘一定同燕太后說,讓燕太后為他做主,但是這個孟昭容不行。
并且蕭容衍已經讓人將那個話本子帶回去給燕太后瞧瞧,告訴燕太后他不想成為別人的談資。
以此來表明,他并未擄走孟昭容。
而他也算好了,等西涼戰事一了,回去之后阿瀝就該提出兩國合并之策,到時候蕭容衍請燕太后勸阿瀝收回成命,再稱沒有心情想終身大事,再加上燕太后也會煩,便絕不會找蕭容衍婚事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