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元鵬的父親聽了立時就是一身的冷汗,呂元慶可是他們呂家最有出息的孩子了,他總是以呂元慶為驕傲,有時候還會想他這么一個什么都不如大哥的人,怎么會生了一個這么厲害的兒子。
所以對呂元慶,呂元鵬的父親是很上心的。
一聽呂元鵬這沖動鬧事,可能會影響呂元慶的仕途,呂元鵬的父親是又怒又怕,這會兒再聽到呂元鵬這兔崽子不知道認錯,還只想著讓給他求情,一下子就火了。
呂元鵬的母親聽到這話一愣,眼淚好似都凝滯在眼眶里,語氣似乎有些不太確定:“這……這不能吧!元鵬是元鵬,元慶是元慶……”
“這話你去跟陛下說去!”呂元鵬的父親一甩衣袖,轉身離開了呂元鵬的屋子。
“娘……你別聽我爹嚇唬你,白家姐姐就不是那種會胡亂遷怒旁人的人!”呂元鵬瞧見自家母親臉色蒼白的模樣,生怕連最后的靠山都會失去,“再說了,白家姐姐都說了……她之所以敢同燕國賭國,就是因為有程將軍有兒子這樣的戰將在,所以就算是錯了也無妨,打不了就是將燕國打下來,白家姐姐這么喜歡我……擼了我的官職和獎賞都是暫時的!”
聽自家兒子一口一個白家姐姐,呂元鵬的母親像是陡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轉頭瞧著呂元鵬,眼神帶著深思。
呂元鵬瞧見自家母親瞧著他,又連忙開始“哎呦哎呦”的嚎著,想讓自家母親心疼。
“娘……您這么瞧著我干什么?兒子都快疼死了……哎喲!哎喲……疼死我了!”呂元鵬趴在枕頭上頗為浮夸地哀嚎。
呂元鵬的母親佯裝生氣擰了一下呂元鵬的耳朵,呂元鵬又捂著耳朵,裝作淚眼汪汪的模樣瞧著自家娘親:“我都被打成這樣了,娘你怎么還能下這么狠的手!我被白家姐姐罰了跪了一夜,又打了五十軍棍,現在是膝蓋也疼……屁股也疼!娘你還擰我的耳朵。”
“你個小兔崽子,你跟娘說老實話……你一口一個白家姐姐,你是不是……”呂元鵬的母親話音一頓,轉頭朝著門外看了眼,這才壓低聲音問呂元鵬,“你是不是瞧見當今陛下貌美無雙,所以對當今圣上生了愛慕之心?”
聽到母親這話,呂元鵬瞪大了眼:“娘你瞎說什么呢!我怎么可能對白家姐姐生出愛慕之心,我對白家姐姐那只有敬重只有佩服,那白家姐姐就如同我的親姐姐一般!誰能對自家姐姐勝出什么愛慕之心來!娘你是不是想兒媳婦兒想瘋了!”
“你個死孩子!”呂元鵬的娘親作勢擰了一下呂元鵬的胳膊,“哪有你這么說自己娘親的!”
“娘,您要是真的想兒媳婦兒,你好好給我哥打算打算,我年紀還小!再說了……你說我這恐怕養好傷就要回軍營,到時候就看調令將我調到哪里去,我就去哪里了,何苦耽誤人家姑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