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菁菁自然不會留在這里被他繼續調戲,罵了一句扭頭便走。
“哎哎哎,等一下!”
吳良卻又連忙叫住她,正色說道,“白姑娘請留步,其實我最近一直在思考如何處理我與你們守墓人之間的事情,想來想去,終于叫我想到了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你確定不要聽一下再走么?”
聽到這話,白菁菁總算停下腳,不過卻并未轉身,只是偏過頭來輕喝道:“你說!”
“我覺得吧,咱們可以先生一個孩子。”
吳良騷騷一笑道,“如此一來可以解你相思之苦,二來你們守墓人手中便多了一個對我而言至關重要的人質,到時候就算你不做隨珠人,也絲毫不用擔心我到了約定的時候不歸還隨侯珠,難道我能不認我的親身骨肉么?你說這是不是一個兩全其美的好辦法?”
“……”
不待吳良說完,白菁菁早已咬著牙攥著粉拳頭也不回的進了后院。
一邊走她一邊對自己發了一個重重的誓言:以后她要是再相信吳良那張狗嘴里能吐出象牙來,她就是狗,汪汪汪的狗!
“典韋兄弟,我這難道辦法不好么?”
望著她的背影,吳良笑呵呵的問道。
“韋不懂,不過這辦法聽起來似乎是司馬吃了虧,他們守墓人賺大了,也不知白姑娘為何不允。”
典韋沉默了一下,然后說道。
“哈哈哈,典韋兄弟,你咋也學壞了啊?”
吳良頓時大笑起來。
……
幾日后。
徐州。
曲陽。
城外的大營之內,幾名武將與謀士正在爭論不休,幾乎面紅耳赤:
“依末將所見,使君應乘勝追擊,一鼓作氣徹底平定徐州之后再回軍援救兗州,否則下次再有如此良機便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的事了!”
“此言差矣,如今使君家眷皆在兗州,陳留又是使君起勢之地,怎么看也比下邳、廣陵兩郡重要,如何能棄之不顧?”
“兗州還有夏侯太守與荀司馬駐守,難道他們便不能拖延一些時日么?”
“如今叛軍多寡尚且不詳,我又有聽聞兗州還有不少人響應張邈,你如何便敢斷言夏侯太守與荀司馬能守的住!”
“……”
“夠了!”
被自己最信任的至交好友反叛,曹操此刻正有些心煩意亂,一只手重重拍在面前岸幾之上,終是皺眉聲音沙啞的說道,“你們先出去吧,容我想想。”
“是……”
眾人連忙收聲,行了個禮默默的退了出去。
“志才,你留下來。”
曹操又道。
“是。”
戲忠拱手。
如此待其他人都出去之后,曹操終于說道:“志才,依你所見,我如今是該回軍援救兗州,還是該先取徐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