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次比梁孝王墓那次還要兇險?”
曹稟連忙問道。
“豈止是兇險,簡直是九死一生啊……”
吳良果斷又將“靈湖吸魂”的添油加醋的描述了一番。
聽到曹稟一驚一乍不說,就連旁邊的曹昂都微微皺起了眉頭,忍不住問道:“這任務竟比瞬息萬變的戰場還要兇險?”
甚至就連曹旎也不再用眼睛剜他,反而露出了心疼之色。
“子脩哥,你有所不知。”
曹稟當即點頭道,“上回我們在梁孝王墓便遇上了許多兇險之事,更可怕的是那墓中竟藏了一頭食人兇獸,人只要沾上它的尿液,便會立刻化作枯骨,你說兇險不兇險?”
“這……”
曹昂聽罷似乎是在心中感受了一下,終是說道,“確實兇險,難怪你寧愿跑來打仗,也死活不愿再去干這種事。”
說完又看向吳良,鄭重說道:“今后我也稱你一聲有才賢弟,你為我曹家做了這么多事,冒了這么大的險,請受我一拜。”
“大公子客氣了,不過是在其位盡其責罷了。”
吳良還禮笑道。
“那我今后也稱你一聲有才哥哥。”
曹旎也在一旁湊熱鬧道。
“當不起當不起。”
吳良果斷推辭道,順便還向后退了兩步。
“你什么意思?我兩位哥哥可以稱你為賢弟,我便不能稱你為哥哥么?”
曹旎立刻便不愿意了,氣鼓鼓的道。
“不敢不敢。”
吳良很是敷衍的道。
“旎兒。”
曹昂適時出聲制止了曹旎,接著又道,“有才賢弟,我聽安民說,你會釀制一種世間少有的佳釀,喝完叫人回味無窮,我倒想去府上討上幾杯嘗嘗鮮,不知有才賢弟是否方便?”
“很不湊巧啊。”
吳良為難的道,“我那釀酒的工具還留在陳留,來到鄄城之后恰逢動亂,我又馬不停蹄的前去辦事,最近并未釀酒……不過大公子放心,待我明日回了陳留之后便立刻釀上幾壇,叫人給大公子送來便是。”
“你要回陳留?!”
一聽這話,曹旎立刻又不再生氣,反而連忙站出來一臉驚異的問道。
“是啊,有才賢弟,你怎么又要回陳留了,這里住的不習慣么?”
曹稟也是連忙問道,“我還等著你這次回來與你好好聚一聚呢,而且明日就要走,為何如此著急?”
“使君又給了新的任務,實在是公務在身吶。”
吳良含糊說道。
“你才剛從外地回來,就是頭驢也得歇歇才是,爹爹怎么能如此對你,我去找爹爹為你說情!”
曹旎真是個不用腦子的小姑娘,說著話竟真就紅著眼睛要跑進內院找曹老板,一副要為吳良抱不平的模樣。
“旎兒,你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