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可知我是誰?”
吳良又問。
“區區一個新來的縣令……”
功曹撇了撇嘴,背起手來換了個舒服的站姿,又道。
結果話還未說完。
“來人,給我拿下!”
吳良已是忽然一聲輕喝。
接著不待任何人反應,典韋已是兩步沖上前去,不由分說一巴掌便拍在這名功曹腮幫子上。
隨著幾顆牙齒與一口血沫飛出,這名功曹已是原地打了幾個圈,隨后如同一頭死豬一般軟軟的倒在了地上。
幾名瓬人軍兵士緊接著跟了上來,用早已準備好的麻繩將其捆了一遍,也是如同拖一頭死豬一般,將他向府衙內拖去。
整個過程就在呼吸間完成,一氣呵成!
!!!
看到這一幕,在場所有人都嚇了一大跳,任誰都沒有想到吳良竟會當著朱魯的面突然發難,而且下手不留任何情面,甚至都不給人反應的機會。
甚至朱魯連一句“住手”都沒來得及說出口,人就已經抓完了。
“三公子,你剛才也聽到了,此人身為區區一個功曹,明明知道我是新來的縣令,卻還敢對我吆五喝六,這才是真正的以下犯上,而且證據證人都有,我也是按章辦事。”
吳良卻又看向一臉驚愕的朱魯,淡然一笑道,“我的人是不知者不罪,此人卻是明知故犯,那便是罪上加罪,罪加一等,我絕不能姑息,你覺得呢?”
“……”
朱魯動了動嘴唇,但此刻他已經有些搞不清吳良到底想做些什么,尤其看到典韋剛才的身手,心中竟是有些怯了,不知應如何作答。
這就是個典型的欺軟怕硬的草包……難怪朱家自己都瞧不上他。
看到朱魯如此狀態,吳良心中已經給他定了性。
接著目光又瞟向朱魯身后那幾個衣著顯然不是傭仆身份的人,來帶其中一人面前,笑呵呵的問道:“敢問閣下又姓甚名誰,是何官職?”
“我……”
那人頓時目光躲閃,有些慌亂的同時,連忙向朱魯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說!”
吳良喝道。
那人身子頓時顫了一下,連忙躬身行禮道:“回、回稟縣令,小人是本縣的縣尉,喚作施勇,小人實在不知縣令已經到來,未及時拜會縣令,請縣令恕罪。”
“不知道么?方才那功曹說話時,你總該聽到了吧?為何非要我找上你,你才連忙賠罪,你眼中還有我這個縣令么?”
吳良笑瞇瞇的反問。
“這……”
縣尉頓時無言以對。
“你不要欺人太甚,這些都是雍丘縣的重要縣吏,許多事務仍需他們去辦!”